金氏嗔了他一眼:“你如果喜欢我就常做,你也不必为了一道菜就乐成这个样子吧。”已经好多年,赵一飞不曾唤过她的名字了,金氏听了心下自然是甜的。
红裳让她不必事事争强,偶尔的做小伏低也不是一定要低声下气:让金氏可以主动示好,比如做些赵一飞喜欢的菜品,或者在赵一飞忙得时候,做些宵夜汤水什么的。
金氏这些事情都有做,只是这些年来常常都是由丫头们去做的,就算是她亲自下厨,也没有再做过那些新婚时候的菜品:那成了她心中的一道伤。今日被红裳用话解开了心结,所以才会给赵一飞做了那个时候其中的一个菜『色』。
赵一飞看金氏微红了脸,心情一时更是大好:这才像个女子嘛。
金氏伺候着他更了衣,随口小声的把红裳和赵一鸣关于他差事儿的事情说了出来。
赵一飞听得完全愣住了:“哥哥已经在安排了?”
金氏点头:“虽然嫂嫂说他们已经给我们备好了银钱,不过我想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用哥嫂的钱呢?就是府中的银钱,我们也是不应该用的;我已经让人准备银子了,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不必再忧心差事儿了。”
赵一飞听到金氏的话,忽然长长一叹:“柳儿你说得对,我们是不应该用哥嫂和府中的银钱,但是用你的银钱……”
他忽然轻轻的揽住了金氏:“”柳儿,这些年你跟着我,受苦了。”
金氏闻言眼圈一红,伏在赵一飞的胸口道:“夫妻二人说这样外道的话做什么?”她这些年的委屈、不平、不甘,就在赵一飞这一句话中全化解掉了;现在,不要说赵一飞只是一个小吏,就算赵一飞日后要饭,她跟着吃糠咽菜也心甘情愿的。
赵一飞有好多年不曾抱过她了,金氏心底的柔情升了上来:嫂嫂说得对,男人还是要哄着的。
赵一飞也感觉到了金氏的不同,不过他对妻子也不是没有感情的:他花心也不过是因为在金氏面前抬不起头来;这样的金氏,可不曾让他有半分压力。
夫妻二人温存了一番,金氏轻轻推开赵一飞,给他理了理衣衫,轻轻的道:“哥哥和嫂嫂的一番苦心……”
赵一飞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我明白的。虽然我日后不会像哥哥一样,但我也不会再胡闹下去。”赵一飞知道自己再不用心,就真枉自为人了。
金氏和赵一飞一起用过了晚饭,可是晚上在床上金氏问了赵一飞昨天晚上的事情,赵一飞的话,让金氏真是吃惊不小。
原来赵一飞昨天晚上的确是吃了花酒,不过却是他衙门里的几上同他不错的同僚一起去的;那几位同僚说是要耍一耍,赵一飞原不想去的,却被同僚们硬拉了去;赵一飞也就想应付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