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忙,也应该请父亲和您的上峰好好聚一聚,怎么能等到父亲自己说出来呢。”
于钧一张脸上丁点表情也无,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点了点头:“妹妹说得的,此事儿倒真是我设想不周了。既然父亲要去拜访我的上峰,哪里用得着其他人带路,我明儿一早带父亲过去就是。”
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被红裳兄妹的话噎了一个倒栽葱!于老太太狠狠的瞪了一眼红裳兄妹:也许是他们没有听出自己话中的意思?自己说得还不够明白嘛?
于老太太又道:“钧儿的上峰不知道会不会同意借些银两给我们,唉,我们做父母的可是为了儿女们的婚事『操』碎了心;可是儿女们一点儿体贴也无,半分银子不给,能有什么办法呢?夫君,你正好也拜托均儿的上峰,好好的教导一下均儿什么叫做孝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均儿自小顽劣,我们管教不了,只能让人家帮忙了。”
于老太爷连连点头:“我自然是省得的。”他一面说一面看向于钧,威胁的意思十足:你是想继续做官儿,还是给银子?
可是于钧的神『色』半丝变化也没有:“父亲自管去、自管说就是。嗯,我们还可以请族中的宗老们到京中来一趟,好好的同我的上峰分说一下,我幼时是如何顽劣的。”
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的脸『色』一变,他们一下子沉下了脸来都没有再说什么:他们眼下和日后,用一个孝字可以压得住红裳和于钧——父母再有不是,也是父母!但如果翻起老帐来,那他们的还真是占不住一个理字。
原来的一些事情他们好多都可以不承认,但是经了族中断定的事情,他们却是反悔不得的。
于老太爷忍不住看了一眼于老太太,用眼神怪她:每次总是你多话才会节外生枝!于老太太当然不惧于老太爷,她的眼睛一瞪,用眼神回了几句话给他:你养得好儿女,没有一个听得你的话,你看我有什么用?在儿女面前一点父亲的样子都拿不出去。
于老太爷最终低下了头:他在于老太太面前就直不起腰、做不了主。不过,他心甘情愿。
红裳和于钧知道于家在于鹏兄弟没有功名加身之前,于家二老是不会真得闹得于钧丢了官职的——只是日后却不可不防;眼下这样的威胁,他们兄妹当然是不怕的。
杀手镧没有作用后,于老太爷和于老太太的脸『色』都铁青了起来,不过他们却拿红裳和于钧真的一点法子也没有了。
于钧和红裳又坐了片刻,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便同于家二老告退了。
于家二老只能放人:留下他们也要不出银子来,难不成还要给他们备晚饭?要不到银子当然不会有饭给红裳和于钧兄妹用。
红裳和于钧上了车子看了一眼于府的大门儿:“这院子不错,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