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让下官徇私枉法不过是再过一次堂下判词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实在是不必如此客气。”他顿了一顿又笑道:“如果他罪当斩立决那么兄所托弟也就不敢应了眼下却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了。”
赵一鸣还是好好的谢过了官老爷:虽然他们两个人的品阶相差不过一点——正五品和从五品之分;但赵一鸣却在吏部而且眼下他正好掌管着官吏们的考核所以这位官老爷待赵一鸣倒真是亲热的很。
官老爷迟疑了一下:“只是弟有些不明白兄的用意?那是一个丧尽天良、恩将仇报的小人而且贵府的老太爷等人也差点遭了他的毒手兄为何还要为他多费这一番心思呢?”
赵一鸣长长一叹:“此人奸狡虽然伏法但伤到老父弟的心十分不安那人可曾是弟的义子啊弟说起来也算是不孝了;虽然此人已经伏法但兄也看得出来吧他是一点不知道悔改;他如此弟如何对得起家的高堂?所以弟才有这么一番用意还要多谢兄的成全才是。”
那官老爷虽然不十分的相信不过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为官者什么当问什么不当问他们是极有分寸的;就像赵俊杰一案并不是再没有一丝疑点只是官老爷也是做官多年的官油子了所以赵一鸣不追究并暗示他不要再追查下去他岂有不卖赵一鸣人情的道理?
并且此事一举两得啊:即送了赵一鸣的人情又把一桩命案审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案子如此结了正好可以算在他的考核啊:有赵一鸣在他今年得一个优是不成问题的;然后不升职也会捞一个好差事了。
像这样的好事儿几年也难得遇上一桩所以官老爷心自然是极高兴的。赵一鸣和官老爷又闲谈了一番后便告辞回府了。
在当晚赵安便到大牢去探赵俊杰除了纸笔之外还带了不少的酒菜之物;赵俊杰已经有几日不曾吃饱了:牢的饭菜他哪里能咽得下去了?所以见到赵安带来的酒食不顾身份的大吃了顿这才坐下来给香草写了一封信。
信言明让香草无论如何一定要想法子给他报仇不能就此饶了魏老妖妇等等此语。
赵安取了信后没有同赵俊杰多说话起身便走却被赵俊杰唤住了。
“我、我还有生机的是不是大管家?”赵俊杰满脸都是希冀他虽然这样认为但他需要有人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赵安看了他一眼:“小人不知道此事只有官老爷知道吧?”说完赵安没有再做停留扬长而去。
赵俊杰在大牢不停的思索着患得患失之不停的以那一丝希望来坚定自己的信心:我一定能活着出去的;虽然能活下去被判的刑罚也轻不了多少不过现在他所求也不过是一条命而已。
直到面临要失去性命时赵俊杰才知道性命是有多可贵:他怕死怕得要命。
赵俊杰在忐忑不安终于等来了又一次的过堂他很紧张感觉他的心几乎要跳出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