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我放开了她,她却没动,一边抚着我的胸膛一边道:“只要相公好好的待奴家,不抛弃奴家,奴家一定倾心地侍候相公。”妈的,这女人比倩儿聪明多了,总是在这种关键时候向我提出这种条件或那种要求,而这种时候,老子什么都得答应她。
她得到了我的许诺,才起身小心翼翼地将衣服一件一件脱去,上了床投到我的怀中,又道:“奴家再求相公一件事好吗?”妈的,她还要讲条件,“说吧,还有什么事儿,一并都说出来。”
她羞涩地笑了,趴在我的耳边轻声道:“也没什么了,就是想叫相公别对人家那么粗鲁,奴家吃不饱穿不暖,身子虚得很,禁不住相公那般折腾。相公象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一点也不顾惜奴家,白天里被你弄得骨头都快散架了,人家坐在院里好半天才缓过来劲。”
这女人对老子很体贴,又解得风情,所以我决定奖励奖励她。这女人,这女人的,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呢!在老子性急的时候,总是想不起来问女人的名字,那穿紫衣的小婆娘,我就到现在还不知道名字呢!
“你叫什么名字?”我终于想起要问她。
“奴家姓林叫玉蓉,相公叫什么名字?”
我一想起我的名字就想笑,“你相公我叫张郎。”
“张郎?”她狐疑地看着我,“快告诉奴家你的名字了,连自己相公的名字都不知道,奴家可就糗大了。”
“我的名字就叫张郎!”我不想再浪费时间,翻身将她放在下边,手嘴并用,给她一些奖励。我也快慰地抚弄她的身体,对她肆意轻薄。这女人在床上和在床下简直判若两人,在床下,她端庄贤淑,而上了床,却是风情万种。不大功夫,她就已经娇喘连连,身如蛇蠕,紧紧地抓着我,往我身下钻动。
我竟一时起坏,偏不急上,十八般手法全部施展,她终于禁受不住,开口喃喃道:“相公,我要。”
时候差不多了,我这才全身而上,与她上边画着“吕”字,下边写着“中”字
我又与她爱抚一阵,我们才起身穿衣。简单吃点东西,我带好迷药,对她道:“我要出去办点事儿,你自己先睡吧。”
她恋恋不舍,“相公早去早回,奴家等着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