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肯服输的柳青居然能讲出如此丧气的话,我基本上已经可以断定明天比武的结局了。柳青很狂妄,但她并不糊涂,她知道自己能吃几碗干饭,武功有多高,所以还未比武她就已经先认输了。但她并不懦弱,为了她的追求而视死如归,明知道明天几无胜率,却还是异常坚定地要赴约比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却不是每个人都象她一样如此雄心,更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为了自己的追求而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从这一点上讲,她是伟大的,是令人敬佩的。她爱我,我能够深深地感觉到,虽然我在她的生命中并不是最重要的,但我依然能够感受得到她那炽热的爱。
我点点头,答应了她。
我们并没有象以前那样说做就做,依旧慢慢地饮着酒,心不在焉地说些闲话,她甚至都没有问我是否已经练成了彩虹剑。虽然我们都做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但我们的心情实际上依然沉重,面对死亡,只有缺心眼儿的人才会真正的无动于衷,只是我们都已经在刀刃上走过了几个来回,早已经熟悉了这种心境,死对于我们来说已经不再那么可怕,甚至有时候倒觉得那是一种解脱。
桌上的酒终于尽了,她没有再要,让侍女进来把桌子收拾干净,待侍女出去,她坐到梳妆台前一件一件地取下头上的饰物,将一头秀发飘洒下来。她若有所思地梳了两下长发,然后起身走到床边,慢慢地解开衣裙,一件一件地脱着衣服,她没有让我帮她,我也没有上前,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她没有脱去所有衣物,穿着贴身的丝裤戴着肚兜爬上了床,将被单半遮胸前扭头看着我。
她没有脱尽衣物,我也没有脱光,留了一条底裤在身上,然后掀开被单默默地躺在她的身边。我们就这样静静地躺了很久,她才转身轻轻地半伏到我的胸上,我张手轻轻地将她拥住,轻轻地抚摸着她。我要去解她的肚兜,她却轻轻地将我的手推开,然后依旧不声不响地伏在我的身上。
夜很静,因为我听到了外边隐隐地吵杂声,还有她的呼吸声。她轻轻地抚着我的胸,我轻轻地抚着她的背,我们是第一次在一起安安静静地过夜,第一次不是烈火干柴般地见了面就做,做完了就又匆匆地分手,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到我拥有了她。我好想劝她明天不要去比武了,或者我替她出战,可是我刚一开口,她就将我的嘴捂上了。
鸡叫的时候,她才坐起身,双手绕后解开肚兜褪去丝裤,然后静静地平躺下来。
久违的**,熟悉的小路,但我却没有多少激情,也许是因为那份爱已经失落,或许是因为那一份爱还在而为她沉重,我只是一下接一下漫不经心地缓动着,那就象是在敷衍一项工作,做一个象征性的仪式,她也象一个木头人一样默默地承受着。因为心不在焉,做了很久都没有要结束的迹象,她忽然道:“用点力,好吗?”
听了她的话,我强行将心思移过来,骤然加速,用力地向她发起冲锋,她马上就伴着我的节奏急促地娇声不断,她的激情也渐渐地开始燃烧,我受了她的感染,也燃起许多激情,所以也很快地就结束了。
“你有没有真正地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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