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到底想要说什么？她嘴角的笑让她害怕，心惊，恐惧。她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他……已经死了，她怎么可能知道。不，不可能，不可能的。她不可能知道她的秘密，这是她心的秘密，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知道。而唯一一个知道她所有事情，知道她秘密的人已经死了。她不可能知道的，可是――

为什么，她的笑，会令她那么害怕？

她，竟然在害怕她接下来的话，害怕她会说出她的秘密……

明明知道她不可能知道，可是，还是害怕。

“怎么了？我还没有说呢，妹妹，你这是……？小皇很可爱，不是么？皇上也很喜欢，妹妹在害怕什么？我只是想送给小皇一份礼物而已，妹妹何需如此紧张。”

绮霜，你也会害怕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么？“清者自清，小皇是妹妹和皇上生的，妹妹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你以为，你没有把柄在我手么？“只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霜贵妃，不要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没有人知道。皇上不知道，并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你做过哪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不用我一一说出来提醒你罢。”

绮晴膝盖已经跪到麻木，嘴角的笑容，却是那么的明媚灿烂。她咬着牙，慢慢的站起身来。强忍着，不让自己摔倒。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你说，说啊！”绮霜像是发了疯了一般，冲了上来，掐着绮晴的颈，目露凶光，面容扭曲狰狞的盯着绮晴。那模样，甚为可怖。

两旁的宫婢吓的咽了咽口水，退到一边，不也吱声。

贵妃娘娘，好像失控了。

“羽绮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她狠狠的推开绮晴，眉宇间的戾气有些骇人。“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以为，皇上会信你么？你若是有这个自信，就将皇上请过来，我们一起对质。小皇，是不是皇上亲生的。”

她竟然在怀疑小皇不是皇上的，她……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更而且，她还没有看到过小皇，她怎么知道……？

绮霜心惊肉跳的看着她，眉头紧蹙，死死的盯着她。“你不是我姐姐，你若是我姐姐，怎么会不帮着我，而怀疑我。你若是我姐姐，怎么可能会和我抢男人。你若是我姐姐，怎么会处处与我作对。你若是……”

她攥紧手的绣帕，浑身颤抖，额上沁出一层冷汗。

“没有这个必要。”被她这用力的一推，绮晴背上的伤口又迸裂了，很快，背上的衣裳又被鲜血染红，粘粘的，粘在身上，让绮晴觉得很不舒服。“如果小皇上皇上亲生的，没有必要去对质。更而且，小皇是否是皇上的，这个问题，只有你最清楚，又何需去请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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