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

“你不怕吗？”

沐启梓看向顾暖暖：“你这样的女孩子倒是少见。”

顾暖暖歪着脑袋看向沐启梓，一双眸子里闪烁着淡淡的光芒：“有什么好怕的？”

“也是，你可是能站在血泊之中吃东西的女子，怎么可能怕这个。”

沐启梓笑了起来。

顾暖暖“嗯”了一声，直到身后的惨叫声越来越小，才说道：“如果可以做千金大小姐，谁又会愿意做刽子手。”

“我若是不拿着我手中的刀啊，就总会有人想要拿着刀对着我的亲人。”

顾暖暖轻笑两声。

沐启梓却是一笑：“你说得也有道理。”

“暖暖。”沐融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你的刀，给我。”

顾暖暖站了起来，拿出帕子，又握住了沐融云的手，一点一滴擦干净，虽然沐融云手上什么都没有。

“暖暖？”

沐融云看着带着浅笑的顾暖暖，心里有些发慌。

顾暖暖抬起头来：“刀都长在我手上了，怎么给你呀。”

软软绵绵的语气，却是让沐融云心猛地一痛，犹如被一只手紧紧的握住。

沐启梓和姜天晟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涛骇浪。

刀长在了手上……

伤人伤己。

手心里满是鲜血，痛吗？痛。

但是怎么办，刀和肉已经长在了一起，刺向别的人时候，手心也会再一次流血。

“顾暖暖！”

沐融云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下一秒，便将顾暖暖拦腰抱起，踮起脚尖，离开了五皇子府。

沐启梓和姜天晟对视一眼，眼里满是复杂之色。

“她才十五岁。”

沐启梓淡淡的说道。

姜天晟叹了一口气：“是，她才十五岁，还未及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