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长件藩里的所有人都只好压下不同意见,暂时保持安静了。
当然,尽管绯月宗一郎使出血腥手段,勉强镇住了藩内局势,但他终究根基浅薄,只能仗着麾下的三百多名浪人横行霜道,却根本无法得到全藩拥戴。眼看着幕府讨伐大军即将开到,而长州藩却还是乱得仿佛一锅面条”没奈何,大家还是只好放弃彼此恩怨,坐下来一起开会讨论对策。
面对着江户幕府和全国诸藩的一致声讨,对于长州藩上下的这帮子倒霉衰人来说,所谓的对策无非也就是抵抗和恭顺两种。选择前者,则双方实力差距太大,打起仗来多少有些心里虚。而选择后者,由于犯下了屠灭整个毛利家的治天大罪一虽然直接动手下刀的家伙,是那些没信用的海盗和脑残的到幕志士,但坐视耘城陷落的诸位家臣豪族,最起码也算是帮凶。在无法找到主谋,甚至不能推出倒幕派领绯月宗一郎顶罪的情况下,这个屎盆子是怎么也甩不掉因此,无论他们再怎么卑躬屈膝,只怕也难以让红了眼睛的毛利新一藩主开口原谅,更不可能得到一心借此立威的江户幕府下令赦免”不管怎么看,全藩上下如果没有给砍掉几千颗脑袋,灭掉几百家豪门,怕是绝对无法轻易收场的。
眼看着两条都是死路,长州藩上下顿时也有了点破罐子破摔的悲凉心思。索性横下一条心,誓要将此次十恶不赦的到幕大业,轰轰烈烈地进行到而京都朝廷、南方萨摩藩和其他一些势力暗中派遣过来的秘密使者,更是坚定了他们的战斗决心:原来我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
不过,上窜下跳的最起劲的徘月宗一郎,也没能因此爬上新藩主的宝座这家伙的家世太低了,并且行事手段过于残酷。为众人所一致厌恶而唯一因为回家给老母亲办丧事,却侥幸逃过了获城屠杀的长州藩世袭家老。出身关东名门武田家末裔的守随信吉,到是因此而在本地豪强的支持下拣了个大便宜,成为了这个不知所谓的“长州军政府”的任“临时执政。”
相应地,作为让出最高领导岗位的补偿,绯月宗一郎则当上了“奇兵队”总长,并且被允许收编藩里原有的三百新式军队,把麾下兵马扩充到大约一千人的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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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州藩的石高约为三十万,按照这个国家每万石动员两百五十人的通行惯例,按道理应当能够集结起七千五百名士兵,如果是执行境内作战的话,这个数字应该还要再翻上一番,即可以达到一万五千人。
但问题是东瀛岛国太平已久,对于包括长州藩在内的绝大多数藩国来说,这套广泛应用于战国时代的兵役动员体制,都已经被荒废得差不多了。乡下的农兵连续十几代人未加练,根本不堪使用。城堡的兵器库也是空空荡荡,实在拿不出多少装各,而且,长州藩的获城武库,都已经被海盗给烧成废墟了。
再加上连番内乱导致的统治秩序崩溃,以及大批战争难民的举家出逃,即使神通广大的绯月宗一郎四处拉赞助,不知从哪里突然搞来了许多军火粮草。守随信吉也仅仅是勉强凑出了三千左右的传统旧式军队武士十足轻。算上绯月宗一郎大肆搜罗各地投奔的倒幕浪人,好不容易拉扯起来的一千“奇兵队”全藩的总兵力居然只有四千而已,相当于幕府讨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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