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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常听别人说什么无限流、兔子流、后宫救国流,回头想想,咱这书似乎也能称得上比烂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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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王启年越说越不像话了,费立国大学士忍不住干咳几声,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
原本正闲谈胡扯得兴高采烈的两人,见正主儿来了,立时便收声站起,王启年满脸谄笑着向费立国大学士问好请安,而费家小孙子则被贴身大丫鬟给抱了起来,回去卧室休息了。
一番寒暄之后,王启年便向费立国说明了他此次丢官的原委――原来是上海县的账上出了一大笔亏空,县里的大小官吏正不知如何是好,恰巧这时候有个跟大家没交情的新人过来当典史,于是便合谋设了个套子,企图让王启年顶罪。虽然被王启年识破了陷阱,但这典史也实在是做不下去,只好回来另谋高就了。
不过,这三个月的典史当下来,由于脸黑心狠下手凶,这位王启年典史总算是火速脱贫致富了。
――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但那已经是不知多少年之前的老行情了。至于现在的时价嘛……王启年满打满算也才干了三个月的典史,虽然十万雪花银还没捞到,但三四万两银子却是绝对有了。
也正是因为腰包里有了这点资本,他才会想到要来京城疏通关系,而不是黯然回乡去当土财主。
说实话,这种官场上的yīn私伎俩,费立国大学士这辈子早已见得多了,甚至他自己也是打闷棍设圈套的行家,对于上海县这点儿自己玩剩下的小花样,实在是看不入眼,因此也就是静静地听着。
只是等到王启年把话头转入正题,腆着脸请求费中堂设法提携一二的时候,费立国大学士终于有些为难地开了口:“……贤侄啊,不是老夫不肯帮忙。若是先帝爷的时候,区区一两个末品官位,老夫不过是努努嘴的事情而已。可自从当今皇上登基以来,一向喜欢重用满臣亲贵、宫内阉宦,却很是排斥汉臣士绅。如今老夫已是军机处内唯一的汉臣,很受满臣和宦官的排挤,手中权柄更是一日不如一日,眼下已经是心灰意冷。若非朝廷还用得着老夫的理财本事,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接手,恐怕早有人暗示老夫辞官归乡了。
唉,在去年的时候,皇彻底坏了规矩,连朝廷官吏里面,都被chā进去了许多太监――你前些日子应该也看到了,那上海县令和上海道台就都是阉人,嗨,真是叫我辈读书人气愤难平啊
而走正途考科举出来的进士,因为官位都被占了去,却只能成批成批地蹲在京里几年放不到实缺。嘿,就老夫所知,有个殿试第二名的榜眼,近几日被放了个龙泉县从九品主簿的缺,要是放在五年前,怕是要被视为奇耻大辱。可现在呢,却是欢天喜地赶着去上任,唯恐被别人抢了去……”
说到这里,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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