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下午郁兰青没见到年天之的影子。
傍晚,周天忠等警卫撤走,全部换上了生面孔,好像郁兰青是穷凶极恶的大奸,这帮人眼睛不眨一下死死盯着。
郁兰青敏感地意识到出事了,与刘雅欣对视一眼,互相暗示着什么。他们熟知历史,猜测到是党纠正右倾投降主义运行爆了。
白萍不明所以,几次想出去被士兵拦住。
“这……怎么了?”她气得全身颤抖,“即使我们是犯人,也应该说清楚,告知原因,给证明自己的机会。可是,就这样闷着不明不白的,有这样整人的吗?”
她虽是党员,就党龄而言,不算老也有几年了,可是,党也年轻组建没多少年,这类运到是破天荒第一次生,谁也没有经验,何况是她。
“白萍,要冷静,他们不是正对你。”刘雅欣说着望了一眼郁兰青,那意思是针对郁兰青而来。
“为什么?”白萍惊问。
她更不明白了,郁兰青不是党员,而且以一个党外人士配合党的工作,几次出生入死险些性命不保,对党建下汗马功劳,为什么?
“谁能说得清楚呢,”刘雅欣叹息,摇摇头,有些事不能给白萍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毕竟白萍没精力过,“白萍,这件事你不能过问,亦不能插手,顺其自然吧,我相信俞澜有能力自己解决。”
委婉婉转地劝说,无非是担心白萍被波及,无辜地承担不该承担的责任,个人档案中留下记录,影响到一生。
白萍哪能理解,皱着柳眉道:“我只是……不明白,而且我一直在俞澜身边,如果俞澜有问题,我想避开也没用。到底是为什么,俞澜,你有先见之明,料事如神,都少应知道些原因吧?”
郁兰青不以为然道:“还用问吗,我是外来户,又提出过抗议。”
“啊……”白萍芳心巨震,“可是……”
“说的好。”帐篷内大步走进一个男子,严厉地扫视刘雅欣和白萍,落在郁兰青身上,“人贵自知,你很清楚啊,看来不糊涂。”
“霍政委,这是为什么?”白萍不解地问。
郁兰青笑道:“白萍,不要问了,免得连累你。某几个领导犯了右倾投降主义错误,组织要在党内纠正错误,只不过一时失控,连党外人士都不放过。”
“放肆!”霍政委呵斥。
“不用在我面前大叫大喊,因为我不是**员。”郁兰青一点不在乎,南昌起义马上暴动,这帮家伙有心思搞运动,不知道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纠正错误,是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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