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和夜魅对望一眼,夜魅拱手道:“头领,公子的事我们已经知晓,老太爷的事……似乎还未有传闻啊!”
“皇上把公子关进天牢,老太爷多次求情,皇上都未应允,最后老太爷以生病为由告假,不仅没去上朝,把手中事务也都分派了下去,皇上和朝臣只以为老太爷是因二公子之故故意为之,实则老太爷确实生病,且病得不轻。”
想起那位满头白发却不失儒雅慈祥的老人家,云舒有些心疼,还有身处天牢的小顺子,不知他现在可好?
此时,夜五又道:“小姐,属下觉得此事颇为蹊跷,想回京亲自确认,属下把夜魅和其他人都留下,希望小姐这段时间不要单独行动。”
夜五这话明显只是告知而非请示,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等小问题的时候,她想了想道:“哪里有蹊跷?夜五,你不是收到京城的飞鸽传书了吗?”
“是,这飞鸽传书确是京城来的,可写信的人却不是熟悉的人。”
“写信的人?……是谁啊?”
夜五颇有些意味的看她一眼,淡淡道:“三公子。”
“三公子……卫禹?”夜五没说话,很显然这个问题不用多问。
云舒垂眉,京城一别,快一年没见卫禹了,现在他已成亲,自己也跟小顺子订了亲,虽然对王家内务不甚了了,她却清楚卫禹一向跟小顺子不和,再加上卫禹他娘,双方几乎是水火不融,不知下次见面卫禹会不会也把自己当敌人?
“小姐,属下即刻启程,小姐保重!”夜五拱手对云舒道,云舒反应过来:“啊?现在就走?马上就天黑了!”
“无妨。属下习惯了。夜魅,这段时间你必须寸步不离的守着小姐,她若有半点儿闪失,你知道后果。”
夜魅脸色变了变,低头应道:“是,属下领命。”
云舒和夜魅一起将夜五送到院门口,亲眼看他麻利的跨上大马,一甩马鞭,大马扬蹄嘶叫一声绝尘而去。她微微捏紧拳头,心中默念:“但愿小顺子和左相大人一切安好。”
其后。她又在省城中逗留了数日,一来要继续寻找物美价廉适合勾兑的白酒,二来要等从家运来的果子全部卖完。三来方便打听京城的消息,然后还要去走走亲戚看看故人,比如马家的大姑奶奶、盘龙寺的圆空大师,还有西山书院的二毛和钱兴等。
如此一直磨到腊月初,京城的消息时有时无、时好时坏。版本也不尽相同,实在不知该信哪个的好。每每一听到消息,不管是好是坏,她都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般。
不知为何,夜五刚走那几天,夜魅他们还时常用特地训练过的鸽子与他互通消息。可夜五一进京城。夜魅一遍一遍的往京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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