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和大姑几人都商量好了要找几辆车、带多少人去安乐镇找潘家算账,突然,小姑道:“哎,对了,大哥,云秋为何会弄成这样啊?她有没有跟你说过?”
大伯怔愣一下,眉头紧皱似乎在仔细回忆,其他人齐刷刷的望着他。,!小姑见他半天说不出话来,着急道:“大哥,你倒是说啊,不会你也不知道吧?”
“这个……她昨儿傍晚突然来找我,我看她戴个纱帽,把脸和头都遮住了,叫她取下帽子,她却不肯,反而净说些胡说,我也没听明白到底怎么回事,然后二弟和云舒就来了,云舒把她帽子摘下来,我们看到她那模样都吓了一跳,然后她就跑了出去。
我和二弟好不容易把她找回来,本想送她去医馆,她死活不愿去,二弟说不如到这个院子来,再去请大夫。我们走到半路她就晕了过去,之后一直昏迷不醒……
哦,对了,她身上还有封休书……”
“什么,休书?!云秋现在这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潘家怎么那么狠心?”
“哼,我看云秋多半是被潘家打成这样的,我早就觉得那潘秋文不是个好东西,当初那么说那么劝,最后还是定了这门亲。都怪你们两个老糊涂,眼睛长狗脑袋上去了?云秋变成这样你们高兴了?”大姑板着脸对着大伯和大伯母厉声训斥。
大伯面有愧色,大伯母却急着解释道:“哎呀,大姐,这事儿怪不得我们啊,是云秋她自己愿意啊,我们怎么说都没用,那死丫头。当初还拿死来吓唬我们,我们犟不过她,没办法才答应的……”
“还说!云秋都那样了,你还说她的不是,有你这样当娘的吗?当初云秋强是她年轻不懂事,被那潘秋文骗了,你这个做娘的就没想想办法揭穿她?要是我,宁愿关她一年半载,也比让她送上门去活受罪又给咱们水家丢脸强。”
大姑一通臭骂,大伯母又低着脑袋缩成一团儿。一旁的水云波不乐意了,梗着脖子道:“小妹自己死皮赖脸要去嫁给那个姓潘的,一分钱没拿回来。还找我娘要钱,她自己活该,关我娘什么事?”
大姑二姑小姑气得脸色铁青,大伯呼啦一下站起来,一巴掌甩在水云波脸上。把他打翻在地,大骂道:“畜牲!什么活该?你妹妹命都只有半条了,什么叫活该?你个不中用的畜牲,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有那个力气,给我留着去宰了潘秋文那畜牲,才算你本事。”
水云波扶着脸颊不说话。不过却用仇恨的眼神瞪着大伯,大伯更是火大,上去就是一脚。水云波爬起来就往后躲,那一脚落了空却踢在旁边的大红木椅子上,把大伯痛得不行。大伯恼怒,抓起把鸡毛掸子就要去揍水云波,大伯母赶紧抱住他:
“别打了。别打了!他爹啊,云波是你的亲生骨肉啊。咱们就这一个儿子,云秋都那样了,云波再有个三长两短,咱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大伯一把甩开大伯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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