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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拍一下,朕又踢一脚。
还拍,还踢。
这俩人弄到后来,萧宝信都给拍烦了,直翻白眼:“行了,站着怪累了,这么晚,早些歇息吧。”
谢显尽管意犹未尽,也知道不能再拍了,怕给儿子累坏了。
两人终于躺到榻上都快要半夜了,折腾的屋外值夜的采薇都服了。明明撒出去都是独当一面,霸气侧漏的人物,尤其郎主,那可是站那里就安定人心的存在,偏偏凑到一处怎么就这么幼稚。
还一个跑一个抓,她们超过三岁都不带玩这个的了好么。
终于消停了,她也能睡了。
……
榻上的两人又日常抱到一起,只不过随着萧宝信的肚子逐渐变大,已经由面对面抱着,变成了谢显从身后环住住萧宝信,那感觉又温馨又禁欲。
萧宝信迷迷糊糊中,又听到谢显的心声: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檄……”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萧宝信下意识接口。
谢显一怔,顿时俊脸通红,幸亏萧宝信此时半梦半醒——只能说没有那么清晰地围观了他的窘态……能说是幸运吗……
他也是那啥迷了心窍,居然将萧宝信听到人心声的技能都给抛在了脑后。
谢显默默地将头垂下,抵在萧宝信的后背。
但愿吧,但愿明早醒来,她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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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谢家整个府里就忙起来了,袁夫人已经四五年没办过生辰宴,这次又是谢母一力主导的,从上到下没人敢懈怠,连日常躺榻上养胎的蔡夫人都现身了。
蔡夫人老蚌怀珠,只比别人更小心谨慎,谁说这样不行,那样不准,她奉若神明。
有夫人跟她说怀孕了不让涂脂抹粉,她就不涂。
其实不涂就不涂吧,但她怀相还不好,脸黄鼻头大,又因袁夫人生辰穿的衣裳也比较隆重,这就更显得人黑黄不精神,容貌直接折损一半还带拐弯。
谢显还在参加朝会,一早便去了宫里。
萧宝信则带着有梅和棠梨捧着装有半人高的玉观音木盒子直奔自在院,不想抢了别人的风头,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