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曼丽等着陈士杰离开之后,摸了摸自己的伤口,脸色阴沉的朝着陈鼎山的病房走去了。
陈鼎山此时的脸色还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他比之半年前仿佛苍老了十多岁一样。
这一件件的事情发生,让他整个人身心都收到打击。
这时候陈鼎山看着卢曼丽走进来,看她头上包扎着,只是陈鼎山再也没有心疼的神色了。
他当时是有多眼瞎,才能看上这个女人!
卢曼丽进来后,脸上还是刚才平静的神色,来到陈鼎山跟前的时候,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之后淡淡的开口说着: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当初并不知道曼宇瞒着我做了这么多事,后来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了,给他方便的,都是咱们陈家的人。”
陈鼎山现在压着心底的火气,知道自己不能出事,如果他出事,陈家就真的完了。
“士安的死是不是卢曼宇做的?”陈鼎山声音沉沉的说着。
“士安的死是金山角那边首领杜瓦和曼宇联手做的,曼宇只做了栽赃,别的事情是其他人做的。”卢曼丽如实的说着。
陈鼎山捂着胸口,闭着眼睛几个深呼吸之后才睁开眼睛,看着卢曼丽,仿佛从牙齿缝里发出的声音:
“好好好,当真是好得很!”
卢曼丽知道陈鼎山动怒,只能说着:“现在涵涵发现了这件事,而且她并没有跟你说,反而是跟周家说了,周劲盯上了曼宇,凭着周家的力量,要是把曼宇揪出来,是迟早的事情,一旦曼宇被牵扯出来,到时候跟他相关联的陈家,也会家破人亡。”
贩毐的罪行是最大的,卢曼宇固然是逃不掉,但是陈家给他行方便的人,也一定活不了。
陈鼎山在家里的时候,就是想到了这里,才被气的心脏病复发的。
一旦卢曼宇出事,整个陈家就是地动山摇。
因为他一个人识人不明,现在害的全家都跟着陪葬,陈鼎山的悔恨可想而知。
卢曼丽说完见陈鼎山的神色不好看,这时候放缓声音说着:
“鼎山,我是陈家的人,我是士杰的母亲,自然是希望陈家安好,这样士杰才不会受连累,毕竟曼宇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也牵连曼宇了。士安的事情我并不知道,你已经没有一个儿子了,难道想把另一个儿子也逼死吗?还有陈家?你的兄弟,侄子,他们到时候只怕就是死也会恨你的。”
陈鼎山如何不知道这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