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瑾涛走了之后,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严瑾年看着夏轻轻不想吃,并没有勉强她。
他将盛着粥的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随后继续坐在了夏轻轻的跟前。
“你刚才说的话,是骗谨涛的对吧?”
严瑾年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盯着夏轻轻。
他从事刑警这个职业很多年了,时常有审讯犯人的时候。
对于心理学方面,他多少了解一些。
人是不是在撒谎,一眼便能看出。
而此时夏轻轻的目光微微有些闪躲。
她的神色在告诉严瑾年,她在撒谎,她刚才说的不是真的。
严瑾年想到夏轻轻将这件事情瞒着不告诉所有人,心中那种愧疚感便更加的泛滥。
他的声音更加的轻柔了:“昨晚我听刘医生说了,他将那晚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他误会了你,我代他向你说对不起。”
说完了这些,严瑾年想到自己的那句对不起,如何也说不出口。
似乎一句对不起,并不能说明什么,一句对不起也不能补偿什么。
毕竟伤害已经造成。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这时候,夏轻轻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你不用道歉,本来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你也去出手救我,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我已经忘了,若不是出现这个意外,那天的事情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严警官,你客气了。”
夏轻轻压下心中的酸楚,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严瑾年被夏轻轻的话给堵了回去,只是更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无论如何,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而我应该负这个责任。”
夏轻轻看着严瑾年,眼底有一种复杂的神色。
“你没有任何责任,而我也不是责任,不用任何人负担。”
医院这边,他们的谈话陷入了僵局。
而在另一边,夏丽也遇到了同样的困境。
她昨天问严瑾年要了严家的住址之后,整晚上都不能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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