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有倍受中俄两国政界高层信任的梅家皇商在帮忙打理,大家在第一阶段的谈判工作,开展顺利。
目前已经谈到关于海关、驿站、佣兵登记等方面的合作了。
但进程顺利,却不掩刘惟敬的愁苦,眼见自己的恩公外加顶头上司,最近几天睡觉也不好,吃饭也不香,小姜今早强拉着刘太医来茶楼吃早茶。人嘛,都会有抑郁的时候,越是这节骨眼,就越应该往人堆儿里扎,居于闹市,见闻熙熙攘攘,对走出心理上的阴霾,是有帮助的。
眼见刘惟敬一副恍惚的神情,小姜只得没话找话。
“大人,您写家信了吗?”
“呵呵,写过了。”刘惟敬知道,小姜对自己抱有感恩之心,所以也很领情的有问有答,只不过,笑还不如哭呢,声音沉闷而且干哑。并且提及家信,就不得不想到他的弟弟刘梦云,此时此刻,兄弟二人一南一北,都在为国而劳。家信能否寄到高那边,都是未知之数,更何况弟弟梦云,身处险地,安危不明。小姜并不高明的问话,反而勾起了他的思乡之情。眼中的落寞,又黯了几分。
但刘惟敬终究是一位杰出士子,眼见小姜手足有些无措,只得强颜欢笑。
“小姜,你想念你的家人吗,比如老母妻儿?”
“回大人话,卑职思念老母,想念儿子。老婆嘛,不想!”
“呵呵,想老婆有什么不敢说的?”刘惟敬气恼的笑了一下,“没有娘子,哪有儿子?这世间,知道疼夫人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大人说的话,卑职记下了。”
“唉!”刘惟敬喟叹一声,对于像他这样超时代的天才来说,有些观点,确实显得惊世骇俗!这既是他们的幸运,也是他们的苦恼。眼见小姜既不敢否认,也不敢承认的表情,刘太医只得再开口:
“这种事情是你的家事儿,不该我管。李定国说得不错,各司其职,互不干涉嘛!就像楼下的赌局,虽说天子、国家一再三令五申,但民间赌风依旧呈勃焉之态。但地方风土,不在我的份内,况且小民劳苦,既无***,亦无丝竹,若连赌局都一概禁止,又以何途径来抚慰他们呢?”
“呃,这个嘛!”
小姜沉吟一下,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虽说他也好玩上两把,但公开的跟《禁赌令》唱反调,他还真没这个胆子。想了想之后,只得开始打岔。
“哦,对了,大人知道吗?他们罗刹人有个传说,说是有个王子半夜去掏鸟蛋,为了等鸟儿离巢觅食,用刀子割开自己的手臂,然后滴入石榴汁,不仅可以去困,还能够在雪夜之中待上一天一夜。您说说,这话可有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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