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韩相公,这是辽国使者,受辽主之命,来贺我朝陛下即位。陛下命我好生招待魏仁浦害怕韩奕会有过激行为,连忙解释道,他将“陛下”二字咬得异常清晰,暗示韩奕不要惹皇帝不高兴。
那辽使其实是个。汉人,见韩奕语气不善,怒道:
“中原朝廷难到都是如此不知礼数之人吗?我大辽国东西两万里,南北两万里,带甲百万,纵横天下。试问谁敢不敬。哪个不服?若中原人都图嘴上痛快,被外邦人轻视,也就顺理成章了。”
韩奕不怒反笑:“使者见教的是!使者若是回到北庭,千万不耍忘了告诉尔主,就说青州韩奕一直很挂念着他,但恨不能相见,我在大梁遥祝他长寿百岁!不,贵主也称皇帝。应当是万岁!”
那使者开头还不知韩奕说的是反话,更不知韩奕其实是在威胁,待回过神来,韩奕已经扬长而去。使者气得浑身抖,身边从人忙问魏仁浦这位是何方人物。
“这是本朝义勇军马步都指挥使、开封府尹、检校太保、开国公、侍中兼同平章事韩奕韩相公。”魏仁浦面无表情地说道,心中感到痛快无比。方才辽使在甄见皇帝时。虽然表面上还算幕敬,但内心中对大周君臣的轻视是掩饰不了的。
“原来他便是曾与高元帅恶斗的中原将军?”辽使们小声议论着。
高元帅便是出身渤海的高谋翰,此人执掌辽国皇帝的宿位亲军,在辽人中以武勇见称,地位非同小可。他在齐运末年曾与韩奕有过一场恶战,结果是狼狈而回。其实这并非高读翰无能,就是以耶律德光之智勇,也落得个四面楚歌,不得不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北返,结果死在了杀胡林,躺着回去。
皇宫中,郭威换了一身居家常服。与王瞧、韩奕、范质、李殿、郭崇与曹英、郑仁诲等几人坐而问道。
这并非朝会,皇帝就是身穿居家常服,也只显得亲切与随意。在皇帝面前,臣子们也权坐着说话,还有三五个太监、宫人端茶到水伺候着。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这跟后世的君曰时臣子毕恭毕敬的情景截然相反,可毋宰臣地位!尊漆,
“晋州建雄军节度使王晏奏,七日前刘崇在太原借越称帝,仍用乾佑年号,握有并、纷、忻、代、岚、宪、隆、蔚、沁、辽、麟、石十二州之地。五日前,刘伪又以其次子承钧为招讨使,引军步骑万人南犯石会关客省使郑仁诲,冲着郭威奏禀军情,却是对着殿中所有人说的。
“刘崇与联是老熟人,他并无任何才学,何惧之有?”郭威嘲笑道。“只是眼下并非联讨平太原之时。”
“依臣之拙见,晋州雄城,又有纷谷险要地形可以据守,王晏足以抵挡伪汉侵袭。刘崇新近借越。欲兵犯立威罢了。”王峻奏道。
“妾晏的兵马有妾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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