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也照此办理,单靠官府救济,无异于是天方夜谭,我也变不出粮食来。弃之不顾,也非是陛下与朝廷真简之德”。
“相公英明!”
陈二今天特意将生意摆在刺史府门前。他的对面街上站着一群身着官服的人。
这些各地的官员们,被新任的节度使大人召来,等候入见,然而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却不得门而入,他们又不敢擅自离开,只能在府门前干等着。
节度使大人很显然没有请他们吃饭的打算,所以他们只好在陈二的摊位上随便填饱肚子,倒让陈二赚了不少钱。
刺史府的大门紧闭,门前笔挺的站立着一群持枪挽弓…“壮军十,麂视眈眈瞪着正前怒自时有信使二漆令牌,纵马从侧门径直驰入,传递着朝廷的文书或者来自边关的军情。
围观的百姓也不少,只是不敢靠的太近。他们很想知道下一个丢脑袋的会是哪一个坏蛋。
“知道吗?韩相公在咱泽州吃的第一顿便是我陈二卖的熟食!”陈二向认识的街坊吹嘘,“韩相公还赏了我不少钱!”
“嘿,韩相公吃了你几个蒸饼和一碗豆汁,那是看你的二顺眼罢了。还能赏你钱?”有人不信。
陈二从随身的褡裢中利索地取出几串铜钱,炫耀似的当众展示着:
“看,这就是弗相公赏给我的,我不收都不行。他这样的大贵人还跟我拉家常,一点也不摆架子!我估摸着,咱泽州百姓有好日子盼了。”
众人面露一丝羡慕,仍有人不信:“天下乌鸦一般黑,这达官贵人走马似地换,就没见咱平民百姓有过好盼头!我想好了,要是没法在咱泽州做个本份人,咱只好扔掉地产,投奔卫州亲戚去了,管他谁来做官!”
“小声点,你活腻了!没见咱们刺史大人的脑袋”跟小鸡似的!”有人比着双手,好意提醒,引来的却是一阵会意的笑声。
忽的,刺史们的正门洞开,吕福从府内健步走了出来,冲着涌上来的官员高声喝道:
“晋城县县令何在?”
官员中,一个官员费力地挤了过来。白白胖胖的脸上渗着汗珠,好似到了夏天一般:
“下官在!”
“相公宣你进来问话!”吕福居高临下,鄙夷地扫了他一眼,就如同在看一堆招惹苍蝇的烂肉。
“敢问将军,不知相公要问下官何事?”晋城县令谦卑地问道。“不知道!”吕福扭头便走。
晋城县令点头哈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