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旗官吕福,越过重重军士的包围。快步来到主帅韩奕的面前。
“马军陈将军遣人来报,襄桓城可破!”
“幕垣城内,现驻有敌军多少人马?”韩奕大感惊讶。
“陈将军回报说,他抓住了几个扮成拨夫的敌卒,据说襄垣城内只有两千老弱。陈将军当即立断,引兵直奔襄桓,果真如此。”吕福禀道。
韩奕这时已经站起身来:“早前襄垣城敌军兵力,一直保持在五千精兵上下,此刻怎会只有两千老弱呢?”
“依我看,军上过虑了。”李威说道,“那李瑰驻军厩亭已多日。胆小如鼠,一直不敢正面拒我。近日来我军渐以攻为守,他快撑不住了。”
韩奕在帐内踱着步子,眉头微皱:
“观李瑰以往行事,今日实属反常。他将襄垣城的精兵抽走,难”
“万一这只是一咋,诱人的陷阱呢?”冯奂章接口道。
韩奕闻言,停下了脚步:“难道李瑰这是故意引我去攻襄垣,然后断我后路?他敢与我决战吗?”
“极有可能是李瑰故弄玄虚。”
“这等计谋,人人都可能想到,难道我还会去上当?”韩奕沉思道。
他认为自己对手的智商应当在平均水准以上,不应该摆出这么一道稍有智谋的人都会想到的疑阵。
“兵来将迎,水来土堰。他若领兵前来,我就在这里与他交战,是生是死,全凭真本事,有何可惧?”呼延弘义嚷道,“我等奉命来此。为的就是夺回失地,晚打不如早打。小打不如来一场生死之战。”
他认为事情就那简单,只有聪明卢、才会胡思乱想。聪明人最本能的反应,就是将本来简单的事情想得太复杂。
李瑰安的是什么心思?他既不是属王八的,也不是属耗子的,他自认为自己属于大智若愚的那一种人。
“你想,那韩奕号称智将,其麾下义勇军又号称勇猛善战。我坐拥其三倍以上兵力,此前故意避免与他决战,与他相持,看似一直处处忍让。正是为了让他小看与我。”李瑰对着部下们吹嘘道。
“那么依李帅高见,姓韩的会不会去攻襄垣?”杨业疑道。
“去与不去,都与我无害。”李瑰笑道,他拔集了自己的佩剑,认真地擦拭着刮身,雪亮的剑光让他眯缝起双眼,像是在嘲讽某人:
“所谓智将,往往多疑,见到风吹草动,便如惊弓之鸟,却自以为谨慎。兵者,虽为诡道,但太过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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