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王峻嘿嘿一笑,他知道陈观说出这一番话,心也是有小的。身为枢密院直学士,陈观对魏仁浦的枢密副使的官位也是有想法的。
“相公,前静难军节度使侯章求见。”这时仆人在书房外禀报道。
看在侯章备的厚礼份上,王峻jiā待了陈观一些机密事,然后挥了挥手,陈观知趣地起身告辞。
“相公,请您老为侯某做主啊”
侯章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呜呼哀哉,吓了王峻一大跳。王峻今天心情很差,没好气地骂道:
“你这匹夫,如果想撒泼,就滚出我这宅子”
“相公……”侯章连忙收声,道,“相公,侯某身为国家帅臣,遭人羞辱,久闻相公公正严明,特来申冤,愿相公能为侯某做主。”
“老夫虽为宰相,现下正全力主持河务,并不过问政务,你可去找范相公。”王峻摆出事不关己的面孔。
“此事非王相公不能主持公道,若是他人闻我冤屈,必不敢过问,反而会为那人袒护。只因此人深得皇上宠幸,朝诸公无人敢捋其虎须。”侯章叹道。
“哦?”王峻眉头一皱,“你说的是韩二郎吧?说吧,你如何惹上了他?”
“相公英明,果然一猜即。”侯章谄媚道。于是,他添油加醋,将如何在华阴县遇到韩奕,又是如何被韩奕羞辱的情形说了一遍。
“相公,我冤枉啊,侯某不过是想买些好马献给陛下而已,竟遭他如此羞辱,可怜我那属下失血而死,天可怜见,真是草菅人命啊。不知道在姓韩的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国家藩帅,还有没有王法?侯某吃兵粮时,他还在吃nǎi呢,请相公为我做主啊。”
老实说,韩奕杀个把人,不是个问题。眼前的这位静难军前节度使侯章,手上不也是有许多条人命吗?王峻表现出同情之
“嗯,这事不好办啊。若是别人欺负到侯帅身上,老夫或许可以替你讨个公道,这韩子仲嘛,可是皇上眼的忠臣呢,人家可是曾经为了保住皇家血脉拼过命。再说,世人都知道我跟韩子仲有过节,我要是公开替你鸣冤,旁人难免会说我公报ī仇,不妥不妥。”
看着王峻摇头,侯章急道:“侯某斗胆,请相公指条明路。”
“你面君了吗?”王峻问道。
“我刚到京时,曾依惯例缴了一万贯买宴钱,可皇上却如数退还了回来。宫有人传话说,诸侯入觐,天子宜有宴犒,岂待买宴?”侯章惴惴不安道,“我来京十日了,皇上还未召见我。”
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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