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之后出事了。”
说到这里,老陈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那个伤心,简直让从十三岁开始就没掉过眼泪的林华都差点流出泪来。
这时的老陈不再是往日里沉默寡言努力工作的老陈,也不是任劳任怨,为做好本职工作而无怨无悔的老陈~!这时的老陈更像是一个小孩,一个伤到极处而又无法克制自己伤痛的老陈。
办公室里没有纸巾。这年头,乡政府办公室也不可能准备纸巾,林华只给起身拿起门后自己用来洗脸擦手的毛巾。
老陈默默的接过林华递过来的毛巾,这次倒不需要林华再催促,胡乱擦了擦脸的老陈直接紧接着道:“原来每次我都会送她回宿舍,不过就是那一次,马大柱忽然有事找我,于是我没能将她送回去!”
“之后怎么了,老陈你倒是快说啊!”林华终于被老陈一停一停的弄急的。
一时间老陈脸上的泪水就像不要钱的自来水一般哗啦啦的往下流,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哭成这般模样。谁见了心头都不会好受。
“就在那个晚上,她被人**了。”
“啊!”听到这个结果,林华也简直惊呆了,别说那个年代,哪怕就是现在,一个女人如果被人**过也会一辈子抬不起头。
把心底的悲痛完全说出来之后,老陈的心似乎也终于平静了下来,“为了这事,我跟马大柱打了好几架,如果不是他那天晚上找我,她就肯定不会出事,我知道,他是嫉妒我,嫉妒她更喜欢我一些,于是他才找了个借口让我不能送她回去。”
对于两个男人之间的斗争林华并不关心,这种事情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还是未来都不会少,他更关心的是那个女大学生。
“那她呢?”
听到林华的问题,老陈伤心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后来她调走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找过,但都没有找到,我说过我愿意娶她,但她不愿意!”
“怎么会找不到,下河煤矿难道没有她的家庭地址吗?就算没有,难道她就读的大学里会没有?”
老陈直接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也没有,我都找过,为了找她的地址,我清河矿务局就跑了几十趟,但她的所有东西都被拿走了,后来我又找到了她读过的大学,拿到了她当年读书时留下的通信地址,但我找过去时。她的邻居告诉我,他父母调走了,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后来有一次,我喝了点酒,直接用酒瓶将马大柱的头给砸破了,老书记见我跟马大柱到了这个份上,就只能将我调到了马口镇。”
吃惊,或者也有那么一点同情,或者是感伤,总之听完这一切的林华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