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家门了,那才丢人呢。
说起来我就掬起那一把心酸的泪啊,哎,是不是老天一生下来给女生的方向感就很差,怎么是路痴的女人这么多,一抓一大把,就连我,哎,偶可怜到可悲的方向感啊,想想我都吐血,你说这才从超市里转一圈出来,立马摸不清东南西北的人仅凭着四周记熟了建筑物才蒙回家,猛不丁地被扔进森林,到处都是花草树木,别说建筑物了,连个招牌都看不着,不迷路才真是神了。
自悲自叹着,我挪出树洞,扫视着四周,刚看看我所住的树洞所在处,眼睛倏地凸了出来,天,天啊,一棵庞大到一百号人手牵手才勉强围住的大树豁然跳到我的眼中,我拼命地仰头,险些把脖子闪着,才勉强看到大树的树冠,郁郁葱葱的树冠张狂地伸向整个天空,将蓝天掩去了大半,仅留下少许的缝隙让金色的阳光折射在层层叠叠的绿叶从中,在布满绿苔的地面上投下点点驳驳的斑点。
苍劲的树身上布满着许多色彩缤纷的寄生植物,严严实实地将树身掩盖在七彩之下。
咦,突然一种极眼熟的寄生植物跳入我的眼中,优雅的白色上遍布着美丽精致的花纹,宛若一朵盛放的大白花静静地伏在树身上,看起来特别醒目。
“那就是花靛啊。”塞米拉尔回过身,用前爪点了点白色的寄生植物,“晒干后很软,可以做窝啊。”
噢,异世果然不同凡想,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寄生植物呢,叹为观止地欣赏着,咕噜噜,饿得后背贴前背的肚皮再度抗议起来,好饿啊!
眼巴巴地瞅着塞米拉尔,我捂着我叫得震天响的肚皮,饭啊,饭啊,我要吃饭。
塞米拉尔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去。
嘎,他,他在笑吗,我不太肯定地抓抓头,尖锐的指甲再一次在无意间剌破了我的头皮,痛得我倒抽一口冷气,突然有了一种不详感。
啪,一块很大很大的肉,比八个现在的我加起来还要大的一块大腿肉,很新鲜,问题是――
怎么是生的啊,血淋淋地冒着热气,八成是刚扯下来的,可,这让人怎么吃啊,我猛地抬头,疑惑地望着塞米拉尔,该……该不会让我吃生肉吧,我现在虽然成了猫,但内在仍是个人啊!
不详感果然成为现实,阴险地眯起紫色大眼的塞米拉尔笑得那奸诈,看得我全身的毛都抖了起来,忽的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雪亮的白牙,一字一顿地说得极清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嘎,我摸着脑袋狐疑地望着塞米拉尔,他说得话我听得很清楚,但组合起来的句子我不太懂,什么叫做自己动手呢,难不成……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偷眼瞧了地上那块血淋淋的大肉,不详感更深了。
“对,自己吐火自己烧熟吧。”塞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