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杭州四月的晚上,仍旧有些凉。滨江区玄武的别墅中,悠悠扬扬地传来些丝竹弦乐声,伴着呢喃的南方腔调,与这西班牙风格的别墅和经典欧式的家居氖围极不协调。
高大的玄武只穿了一条短裤,赤膊着上身,冲坐在对面沙上的红色虚影投去一个无奈的苦笑。
“玄武,难为你了!这个一个直爽的北方汉子却在陪我坐在这儿听着南方软绵绵的调调,看你坐产不安的样子,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在想,听这玩笑儿,还不如去听听娘们儿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的呻吟声?或听听西北的信天游,调调嗓子,总比这破娘儿们儿玩意儿好?”在厦门土生土长的太子居然说着一口极标准的沈阳音,显然在这方面下过一定的功夫。
已经入中年的玄武对着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男人居然冒出一个类似于孩子一般的青涩笑容,摸摸没有多少头的脑袋,嗡声嗡气道:“主人就是主人,连我在想什么知道!”
轻轻泯了一口绿茶,似乎对这茶的口感并不满意,叶玄音微微摇头的动作让红色的虚影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
“雀儿,你不要自责,茶道这东西,也不是一年半载就可造就的,如果这种骨子里的东西都可以成的话,那老祖宗们就没有并要创造出茶道这玩意儿了!”似乎为了勉励那有些沮丧的红色虚影,叶玄音又端起茶杯,仰头一口喝了一个干净,咂咂嘴,有些走神地道:“用大碗喝雨前龙井,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红色的虚影无语,玄武更是听不懂这当中的道道,干脆闭上眼睛打起了盹儿。
叶玄音轻轻地放下茶杯,对那两个抱着丝竹唱着苏式评弹的艺人道:“两位辛苦了,今天我们还有事情,明儿晚上再来吧!雀儿,帮我送客!”
红色的虚影微微闪动,慢慢地,那皮艺沙上显出一个玲珑的少女身影,看那模样,却不像她说话那话老成,从精致的脸部线条来判断,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只是一身红色的紧身皮衣和扎得高高的马尾辫给她添上了几份俏皮、泼辣的味道。
本身就近一米八的身高,再加上那近二十公近的高跟鞋和一副精致的面容,这样的女子走到哪儿都鹤立鸡群。
那叫雀儿的红衣女子带着两个艺人出去后,叶玄武缓缓收起脸上的笑容,闭上了眼睛。
玄武见状,立刻朝着叶玄音,坐直起了身子,
“玄武,你来杭州有段时日了,进展如何?”
“有了些眉目,还进度还不是很称心!”玄武面露忧色。
“杭州自古就是个好地方!太子党能不能北扩西进,可以说杭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点。说说看吧!”
“萧山的那两个白痴基本上被我废掉了,萧山已经差不多纳入了我们太子党的麾下!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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