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很大程度上是生来就注定的。鲤鱼跳龙门、草鞋过午门那都是特例,六十六亿人口中绝大多数都在为了生存而麻木奔波,生活的重担就已经压得他们喘不过气,哪里还有闲功会去考虑不切实际的龙门?
但是那些生来富贵的群体中也明显分成了三六九等,同样出生于官宦世家的黄蕾显然是崔杰这种二世祖可以比拟的,同样身为富家子弟,陈天乔显然与唐风不是一类人,而唐风这样的人物自然也不屑与陈家川这种档次的人为伍。
这就叫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是自然界的法则。
二少爷自然知道崔家在杭州的分量,虽然一个政协主席也翻不出太大的浪,或许陈家老爷子一个电话就能摆平,可是如今意大利之行迫在眉捷,杭州这个根据地一旦后院失火,显然就是得不偿失了。
嘴角再次勾起一个神秘的弧度,二少爷弯下腰,凑到身边依在水泥柱上喘息的马俊铁耳边轻轻道:“兄弟,这个仇等少年从意大利回来慢慢地帮你讨,如何?”
马俊铁听到那“兄弟”两字,原本涣散的眼神顿时闪出一阵精光,凝视了二少爷许多,这个刚刚过完十六岁生日的男孩重重地一点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二少爷轻轻在他肩上拍了拍,一股暖流送进马俊流的体内,瞬间,马俊铁除了脸上的淤青外,别无他碍。
直起身子,二少爷面色一沉道:“这位警官,今天二少爷我给蕾儿一个面子,不跟你计较了!只是你要记住一点,千万不要让我再碰到你,因为我很不喜欢你!”
二少爷的嚣张让那位中年警官心中异常不爽,心中暗骂道:“不就是一个混黑社会的吗?大不了老子把你抓进去,看你还嚣张个屁!”不过脸上还是摆出了场面上过得去的笑容,明显这中年警察也是在江湖上混了许多人的“老人”,喜怒完全没有表现在脸上。
等人都散得差不多的时候,二少爷才挥挥手对王一禅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来吗?”
王一禅一个年过六旬的人,对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点头哈腰,这幅诡异的场景在外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
“师父,一禅的确不知!”王一禅一脸虔诚,显然是自内心地将二少爷认作了自己的恩师。
“有句话你听过吗?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今你的势力还是过于高调!你看看这群退役的特种兵!”二少爷指着那群东北汉子,悠然地从领头的东北汉子上衣口袋里抽出一支烟,王一禅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右手食指与姆指轻轻一搓动,一个小火苗刚好帮二少爷点燃了烟。
“你看看你招的这群手下,一个个杀气冲天的。看得出来,他们个个都是以一挡十的好手,想必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每个人手上都起码有几条人命吧?”
那群东北汉子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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