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猜测这个年青人的身份了。
终于,一个看上去更年轻的军人将那人人害怕的猛人顶了下来,急奔到二少爷面前的他一边擦汗一边道:“干嘛不进去坐坐?”
二少爷缓缓吸了口烟笑道:“上回在杭州吃了你大半顿午饭,已经欠了你不大不小的一个人情,再欠你人情,咋还?”
“那我让你自个儿进去,你还不乐意,外面站着多热?”估计听到这句话出自这个猛货之口,那些尝试了无数种方式想混进去给自己的“天鹅”们一个意外惊喜的苍蝇都要一个个撞豆腐自杀。
“那欠你的人情岂不是更大?我知道你们有纪律的,不要管我,你做好你的事情,对了,你妹妹的医生昨天打电话过来了,说是有了很大的好转,如果继续治疗,用不了三年差不多就可以完全康复了。”白袍男人自顾自地抽着烟,仿佛跟身边这个明显比在杭州时升了两级还不止的军人拉着家常。
这个被那群富家公子视为“猛货”的男人眼眶不由自主地微微泛红,顿了老半天,才悠悠道:“你放心,我秦朝的命这辈子都是你的。”
本来一切风平浪静,再过半年,他安安稳稳地退伍转业,待个不错的国有单位,拿一份不高也不低的薪水,养活自己和身体不太好的妹妹,适当的时候找个媳妇儿完成秦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外带着最好还要帮妹妹物色一个稳定心眼好耐心好的合适伴侣。
可是,妹妹那突如其来的病危通知单却让这个活了二十五岁的男人第一次怀疑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价值,因为他在连自己的妹妹都救不了。就正在几欲抓狂连抢银行的心都动了的时候,他却无意中翻倒了手边的书册,那残破不堪的《孙子兵法》的道林纸上用铅笔写着一串数字。
半个小时后,那个身穿白袍的男人就出现在医院,再半小时后,美国院方就派出医用直升机,次日,原本他以为注定要阻阴阳相隔的妹妹秦苑就已经到达美国,就诊到美国最权威的医院。
他数了数,从他拨电话的那一秒算起,到确定要送妹妹去美国治疗,一共只花了66分钟47秒,但是,对于他来说,这66分钟有多难熬,这当中不为人道的东西,也就只这个在浙江武警总队创下七项军事纪录的猛人才清楚。
当然,天下间永远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一点在他拨出那个电话的一刻起,就己经心知肚明了,反正他原先连抢银行的打算都有了,也不在乎帮这个男人做些事情,只要不违反他自己的大原则,一切都好商量。
只是,他没有想到,第一任务居然会如此简单,不仅任务简单,而且还让他这个临近退伍的老兵在短时间内连升几级。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如何做到的,在南京军区玩得风生水起那是一回事,可是跨过南京,跑到蜀中他一样悠然自得。当然,这一切这个叫秦朝的男人并不关心,就是现在给他一整个武装机动部队的指挥权,他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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