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黑社会,在全球范围内势遍布最广也最广为人知的应该就是源于西西里岛的“黑手党”了,盘居西西里群岛数百年的费诺家族则是如今全意大利实力最为雄厚的一脉,也只有那些真正站在意大利国家机器最顶端的人物才会知道,哪怕是贝鲁斯科尼见到了费诺家族的教父也要客客气气地礼让三份。{p)
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西西里群岛的微风轻轻拂过一片葱绿的庄园,只是这庄园中的人却不像身边的园景般轻松自然,园中的暗桩时不时地露出半个脑袋,一丝不苟地监视着周边,一身黑色西装的安保人员全副武装,几乎可以说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岗。
略带着黑暗晦涩气息的哥特建筑中,诺大的客厅比皇宫还要富丽堂皇,昂贵的皮制沙上斜靠着一个相貌俊异的西方男青年,手中的水晶高脚杯中装着全球罕见的稀缺年份的波尔多红酒。年轻人执酒杯姿势异常优雅,手法奇特,也只有廖廖不多的几个人才能认得出来,这是曾经的罗马皇室中特有的一种执杯方式。修长白皙的食指缓缓从杯身滑过,与鲜红色的红葡萄酒一同组成了一幅极其诡异的画面。
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透明的杯中居然倒影出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手执酒杯的年青男子却丝毫不焦不躁,只是微微一笑,语调平缓:“都说中国是个礼仪之邦,看阁下的言行举止,哪有半点儿来自东方文明古国的风范?”虽是西方面孔,却说着一口纯正无比的普通话,令人惊异的是,这口音中居然还带着京腔。
被他讥讽的白袍年轻人居然也不生气,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酒瓶,很不风雅地抬头吹起了“喇叭”,感觉就好像在街头大排档喝命划拳的街头泼痞一般。
转眼,一价值连城的波尔多红酒便己见底,白袍青年放下酒瓶,笑声爽朗,提袖擦了擦嘴畔的酒渍,丝毫不担心那红色的酒液污了那些洁白如玉的袍子。“我说娘娘腔,几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般小气?普通话倒是提高了不少,这样也好,省得我总要手洁脚并用地跟你说话。”
“你说什么?”西方年轻人从沙上蹦了起来,面色微怒,“我再说一次,不要叫我娘娘腔。当然,如果你不介意被全球黑手党追杀的话,你允许你继续叫下去。”
白袍青年耸耸肩道:“别以为收了几个会西方魔法的家伙就了不得了!”白袍青年微笑着伸出一只小拇指:“我告诉你,死娘娘腔,你那几个法师再加上你这园子中藏着的狼人,都不够我一个小拇指碰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不过,丑话说在先头,后果,呵呵,可是要自负的哦!”
年青的西方男子气得脸上一阵红白,最终还是硬压下心头的火气,坐回沙:“你不是回中国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你不要告诉我,你回来又要去打那座城的主意。”
二少爷微微一笑:“奥尼瓦特,你不要这么激动,其实我这次回来的目的很简单的。”
“简单?”那被二少爷称为奥尼瓦特的年轻男人又懒洋洋地靠回了沙,白了二少爷一眼,“我就不信你出现的地方会有简单的事情生。三年前……”提到三年前,奥尼瓦特自己都忍不住抖了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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