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大阪,一个仅次于东京经济体的巨大城市,素来有日本“水都”之称。鲜有人能够猜到,在这样一个国际化的城市,隐藏着日本两个忍者流之一的甲贺流。
此时此刻,大阪城的上空习惯性地飘起了海洋气候的大雨,雨来得很快,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来得走得快。走在街上的行人似乎也习惯了这种说变就变的孩子脸般的气候,很多人都撑开了早就备好的雨伞,时不时地还能见到几个冲跑在滂沱大雨中的年轻孩子。
此刻,接近大阪四天王寺的一处小街上一位身材伟岸的白袍青年正缓缓漫步在雨街小巷,看着一脸惬意的表情,似是对此时的街景氛围相当享受。白袍青年没有像周围的行人那般撑伞或者穿着旅行雨衣,但是那一身洁白如玉色的白袍上却没有淋湿一丁点,滂沱大雨落在他的身上,却被一个如同光罩一般事的事物挡了开来。
他身后跟着一个一身银色的女子,银色衣裳银色靴子,更为诡异的地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面具色的眸子冰凉无情。
“惑,你说这会儿你姐姐应该到杭州了吧?”二少爷慢悠悠地走在街上,时不时地看看周边相当具有日本特色的和式建筑。
戴着银色面具“惑”撑着一把翠绿色卡通造型的长柄伞,跟那身肃杀的装扮完全不搭。惑根本就没有搭理前面这个一脸坏笑的家伙,刚刚是他要死要活买这把完全让她有种杀人冲动的卡通伞,这会儿又把伞扔给了她,自己抢了魅留下的避水珠然后像没事儿人一样地站在倾盆大雨里里面扮文人墨客。
忽然,“惑”感觉前面男人身上所有的气息飞快收敛,就看到他指着一家经营日式拉面的小饭馆,微笑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惑觉得自从认识他以后,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可思议。原来是她自己出去暗杀别人,现在变成自己等着别人来暗杀,而且还要保护眼前这个天杀的小混蛋。{}现在姐姐魅带着正信祖孙俩回了中国,并吩咐好好保护这个白袍道士,可是这个家伙的实力她是亲眼见过的,而且上回在杭州跟自己交手的时候,这个一脸坏笑的家伙似乎并没有使出全力。
惑恨恨的哼一声,没有说话,但还是安静地走进那家洋溢着暖黄灯光的和式建筑,换了鞋,点了一份清酒,只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
十分钟后,那个一身白袍的身影出现在日本四天王寺的正门口,凝视着眼前代表日本飞鸟时代的寺院建筑,自言自语道:“中门,五重塔,金堂,讲堂,这完完全全是从中国学来的东西,敢情这玩意儿现在变成日本国粹了?有你的小日本儿。”
“年轻人,信仰是没有国界的!”一个年纪颇大的老年和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二少爷的身侧,“况且,佛教本是从天竺而来,也并非你中土之物啊!”
二少爷却仍旧打量着那些在雨雾中微微模糊的古旧建筑,良久才道:“所以你看,我是个道士,不是秃驴!”
老和尚却轻轻打了一个佛谒,微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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