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内一阵阵的踢打呼喝之声传到在屋内读书的诸葛均耳中,却是一阵苦笑,苦笑的不是别的,正是韩罡那个孩子,也不知是怎么被兄长调教的,这论起兵法计策倒是颇为有自己的见地,往往诸葛均都自认想不到的奇思秒想更是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相信如放在战场之上也是难得一见的奇计狠谋。
但是,…………这棋盘对弈之上,怎地如此不堪?要说韩罡大局观即使跟成年人比,也是十分出众,性格更是稳重的有点不像个少年,怎地几年下面,棋艺竟然只到如此地步?
心中想着,诸葛均却是一阵迷惑,半晌,似乎实在是不能专著于读书了,只见诸葛均站起身来,准备看看韩罡究竟练习的都是什么武艺,他回来已经五,六天了,却是每天都能见到韩罡早起锻炼的场景,而他始终觉得武艺始终是下道,所以从不曾细心观察。
他想不明白韩罡为何对武艺强身如此下功夫,以至于忽略了棋艺之道,君子六艺,要知道君子六艺,棋盘对弈可是占的。按照他的想法,兄长之徒理应是名通晓军政的谋士之才,却不应该是冲锋陷阵的沙场战将。
抱着这样的想法,诸葛均漫步来到院子当中,但是刚才不悦的情绪却是一下去了个干净,因为就在他刚到院子的时候,韩罡敏感的触觉已经告诉他有人来,并且后者已经停下手中的动作,向着他这个方向看来。
注视着满头大汉的韩罡,诸葛均不由满意的微笑了一下,看对方的样子,明显锻炼的很是投入,但是在这全身心投入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如此机警,由此便可看出,这战场之上,对方施展计策的时候,韩罡应该也不会轻易上当,不会中技虽然不一定能胜,起码不会输的很惨不是?
此时的诸葛均回以一笑,微笑着说道:“罡儿!你且练习你的,我只是随便看看,不必管我。”
听到诸葛均的话语,韩罡并不以为意,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因为此时的他练的正专心的时候,喘气尚且有些不均匀,不需要说话正随了他的心意,再说,诸葛均在韩罡心里也不是外人,也不必多礼。
想到此处,韩罡也就微笑了一下,又将注意力转了回来,开始练习自己的格杀技能,只见韩罡,或抓,或扫,或冲拳,或鞭腿,虽然招数上单调不美观,但是却带着凌厉的杀伐之气,能产生如此气势,这可就不仅仅是全身心投入的结果了,可是有着对招数的切身体会才会如此。
不通武艺的诸葛均并没有看出,那只有真刀真枪才能磨练出来的杀气,但是却也感受到这简单招数下,点点静水的威势。
“难怪罡儿一心习练武艺,确实是兴趣释然,要是罡儿能将棋艺进步到武艺的一半,恐怕也不会如此不堪,怎么才能叫他用心呢?”
这诸葛均可真是有点较真的念头了,想韩罡是他看过的资质最为出众的少年,如不能教导上一翻,怎叫他能安心?况且其余别的他都输与兄长,惟有这棋盘之上,他自信不输于兄长的,先不管其他,单就是自己最为拿手的本事,被韩罡如此漫待,就叫诸葛均说什么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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