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腹?”
“有啊。”
“那你这样……”房遗爱凑近老窦,如此这般关照了一番后道:“搞清楚以后,让他们后天来见我。”
“你想要怎样?”老窦疑惑地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山人自有妙计。”房遗爱神秘兮兮地笑道。
……
送走老窦,房遗爱来到内院,只听得房中传出笑声阵阵。走,原来是巴陵公主来了。
寒暄过后得知柴令武今天有事去了终南山,晚上赶不回来,巴陵一人在家无聊,便来找高阳做伴。
“大诗人,今晚我可要和瑞妹联榻夜话,可以吗?”巴陵公主带着坏笑道。
人都来了,我还能说不行吗?
“无妨,无妨,。”房遗爱说着朝高阳看去。
高阳朝他笑着眨了眨眼睛,小嘴朝一旁努了努。一旁站着的是喜儿,低着个头,双手揉搓着衣角,一副不胜娇羞的俏模样。
莫不是今晚就由喜儿来陪我?房遗爱不由得心旌摇动。
果然如他所愿,陪着巴陵用过酒饭后,房遗爱告辞离开,高阳跟出屋来,在院子里把他拉过一边,压低声音道:“我和喜儿说好了,你二更时去她房中。”
房遗爱并不矫情,笑着低声道:“多谢公主。”
高阳剜了他一眼,轻哼一声道:“看把你乐的。你给我听好了,不可太过放纵,差不多就早些回去,别天亮了让旁人看见。”
“哟,难得分开一夜就有话说不完了,看来我还是该回去,别在这里讨人嫌。”巴陵公主在房门口打趣道。
房遗爱朝巴陵笑了笑转身离去,背后传来两姐妹的嬉笑声……
遣开房禄,在书房中看了一会儿书,又练了一阵字,房遗爱好不容易捱到二更时分,外间一片寂静,便回到内院,摸黑来到喜儿居住的小屋门前,他朝门上轻轻一推,门果然如没有栓。在推开门的一霎那,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和兴奋,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还真有几分道理。
房中一灯如豆,显得有些昏暗。墙角一只小香炉内焚着几枝檀香,青烟细细,甜香幽幽。靠墙一张秀榻,锦帏绣被,珠帘半卷,喜儿身着白衣,粉黛未施,正坐在那里呆。
似有夜风拂过,烛光忽地一闪,眼睛一眨,房遗爱已到了她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