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三人可算作是师兄妹。”王绩解释道。
房遗爱有些奇怪,跟自己说这些干嘛?依旧点了点头,静候他说下去。
“先父虽以儒学立身,但精于医术和周易,而我和他们两位正是先父在这方面最为得意的弟子。”王绩继续说道。
周易?也就是占卜算卦。呵!还碰上三个算命先生了,好玩!
“今日在酒宴中小房你知道我为何会见到你后吃惊吗?”王绩问道。
“是啊,你老王一开始对我是不屑一顾,但马上又像是见到了鬼似的。怎么了?我的面相不好吗?”房遗爱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开起了。
王绩也是一笑,但有点像似硬挤出来的苦笑,迟疑道:小房。有些话本不该讲。从来,只闻异相士说人富贵的,真没听出哪个相士测出谁运短寿薄的。但见你才气过人,又如此豪爽,我和师弟、师妹商量下来,还是觉得该告诉你。
话说得这样,房遗爱哪能听不明白?作为从小受无神论教育,生长在红旗下的他,即便如今遇上了穿越这类匪夷所思的怪事,但条件反射之下,当然是把这类相面之说当做无稽之谈,洒脱地一笑道:“哈哈!无非是短命而已,老王无须忌讳,请直言相告。”
王绩略一沉吟,道:“小房双眼略有微吊,嘴唇偏薄,带着三分孤薄,按面相推断,寿难过三十,准确一点地说,劫数应在八年过后。”
房遗爱先是不以为然地一笑。但旋即大惊。因为他想到了历史上的房遗爱,他不就是在八年后被杀的吗?难道这面相之学真的能测出人的寿命不成?有这么神?有这么玄乎?一时间,房遗爱有点呆。
王绩还以为是自己的话把他吓傻了。忙道:小房你”
房遗爱转过神来,断王绩的话,爽朗地笑道:“老王你无须安慰我,一来我“芯公信纹套命相!说。二来即便真如老王你所说的那样。帆土又何欢,死有何惧?况且尚有八载光阴。还可干出一番事业。”抗战不就八年吗?我来个抗击长孙,即便是死也要把他一起拖上。
“小房视死如归,果非常人也!”王绩抚掌赞了一声,接着道:“但刚才我并非是要安慰你,若要安慰你的话,我又何须告诉你这些?这些上相薄之人多的是,老王我早就是见怪不怪了,所以,你小房让我惊讶的也并非是你这短寿之相。”
“哦?此话怎讲?”房遗爱真有些糊涂了。
“初看你小房确实是命薄短寿之相,但一般长着此相之人,都是印堂黑,双目黯淡无神。但你却完全不同,你眉间隐隐有紫光闪现,眼光透亮,大度而又睿智,这是在那种大富极贵之相上方能见到的神韵。这相与神完全背道而驰,莫说我没见过,就是从古到今,史志野传。也是闻所未闻的奇事啊!刚才我和两位师弟小师妹琢磨了半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当真是罕异”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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