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地说道。
禄东赞讪讪地坐下。
“大论?大论算是个什么官衔?”房遗爱开始在那里自问自答地胡说八道起来:“论,议也!大论,大大的议也!使者是大论,也就是说你在贵邦是个会大大议论的人,也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主,呵呵,怪不得你家主子派你当使者,原来你有一副伶牙俐齿。”
唐俭扑哧一笑后,赶忙咳嗽一声掩饰道:“郡公不可无礼,这吐蕃的大论,就好比是中土的相国。”
“大论就是宰相?”房遗爱一皱眉头,大摇其头:“宰相会如此不知礼仪?唉!番外之邦,番外之邦。”
“说到礼仪,在下到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面对房遗爱如此的轻视,饶禄东赞涵养不错,也忍不住了。忽然提高了些声量说道。
“贵使请讲。”唐俭含笑点头。
“说。你是大论,自然要大大地议论一番。”房遗爱嬉皮笑脸道。
“在下在雪原,素闻大唐乃礼仪之邦,对待域外各邦的来使历来是热情款待。不缺礼数。而今日在下前来,唐大人不但让在下在外面足足候了有一个多时辰,还一反常规地在这大堂之上见我,见面时又是如此的倨傲,不出迎也就罢了,身子都未曾站起,不知是外间传言有虚,还是大人小瞧我吐蕃或是小瞧我禄东赞?”禄东赞泄道。
“这”。着俭自觉有些过分、理亏,老脸微微一红,正想要解释两句,却听的一旁的房遗爱出一阵冷笑。
“请问贵使,贵邦第一次遣使前来,我朝可曾缺了礼数?”冷笑过后,房遗爱一改刚才的无赖相,双目炯炯地盯着禄东赞,正色问道。
“不曾。”禄东赞脱口答道。
“我大唐天子还派了使者携带市物回访了贵邦,此事可有?”
“不错。”
“可你们接下来干了什么?”
“这,,这不过是个误会。
“什么误会?有误会不会好好说吗?非的兵戎相见吗?”房遗爱一句紧着一句问。声音也一句高于一句,神色也变得越来越冷。
“那是大唐天子不允吾主的请婚,又受了小人的挑拨,故而才会有此误会?”禄东赞解释道。
“哈哈哈”房遗爱仰天大笑,“笑话!不允你家主子的请婚,你们就可兵来抢了?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们吐蕃人娶老婆都是这样抢来的吗?小人的挑拨?你身为大论,是你家主子的左膀右臂,小人挑拨的时候你在哪里?为何分辩不了是非?要你这样的大论,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