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房遗爱着紫佩金。走入两仪殿。“遗爱,着看。这位是谁,还认识他吗?”李世民待房遗爱行过礼后,指着坐在一边的一位白苍苍,脸带病容的老者说道。
“晚辈见过卫国公。”房遗爱对白老者拱手深施一礼。若不是昨日上官仪提起,他到还真不一定就猜得出这位是唐初最为著名的牛人李靖。
“房驸马少礼。”李靖呵呵一笑,微微欠了欠身说道。李靖看着老迈,但两道射在房遗爱脸上的目光异常的凌厉,让房遗爱暗叹一声: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帅。
“遗爱,上次你对联说了吐蕃之事,也谈了些对高丽的看法,今日联特意把卫国公请来。一起听听你的想法。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不要有所顾忌。”李世民看着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从袖中掏出一份奏章。躬身呈七:“臣不善言辞,有奏章在此,请陛下圣目御览。”
李世民略感意外,笑道:“你可是从来没有上过的奏章的,这联到要好好看看。”
名内侍从房遗爱手中接过奏章,在御书案上铺开。李世民凝神观看。没看多少,就见李世民一边摇头,一边呵呵笑道:“遗爱,你这字写得差也就算了,怎么连错字都有,这可不行,你得好好练练才
“臣文字粗疏。有污圣目。”房遗爱嘴上说着,心里暗暗自得,这正是他所要达到的效果。领导精明,你要稍糊涂一点;领导昏愤糊涂,最好你就更“糊涂”甚或作个白痴。做下属的决不能让领导一点毛病也挑不出来。作为在现代官场混过的,房遗爱这点体会还是有的。
李世民看完过后,沉吟了片刻,一边示意内侍将奏章传给李靖,一边道:“老爱卿也看看我们这位年轻人的见识。”
李靖从内侍手中接过奏章看过之后,默然不语,白眉下垂,双目合拢,凝神思索了半晌,这才睁开眼睛对李世民道:“陛下,房驸马小小、年纪有如此见识,殊属不易。能否容老臣向他请教几个问题?”
李世民挥了挥手。笑道:“遗爱乃是晚辈,和他客套什么。有话尽管问就走了。”
“房驸马好像是在京城长大的吧?”李靖朝着房遗爱开始问。
“不错,晚辈自懂事起,几乎没有离开过京城。”房遗爱应道。
“那何以对西戎诸的乃至高丽如此熟悉,好似亲历相仿?”李靖又问。
这哪是请教?分明就是考量。房遗爱打起精神,提醒自己小心应对:“晚辈闲来喜欢到处闲逛,向一些外藩之人来了解些他族的风土人情,久而久之,自然心中有了些概念。”
“那也就是说,你所讲的这些都是来自于道听途说喽?”李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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