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路上找机会给她点颜色瞧瞧。真正想出用血引狼地也是陈双喜,其他两个被他一怂恿,又为了面子上好过,也就答应了。
柳以沫虽然对他们三个十分恼恨,但也没有真的把他们扔进狼群,毕竟还是理智占了先机,何况与毕言飞的合好,让她的心情缓和了许多,因而只是按照惯例将他们三人关押在牢里,等将来哪里需要用苦力,就来压榨他们。
这次小插曲转眼过去,衙门里一切又恢复如常――或者可以说,比以前更像是治理一方的衙门了。毕竟多出了一个严格的伍小师爷,衙门上下懒散的风气,在他的管制下转变得十分彻底,衙役们个个雷厉风行,精神抖擞得好比是公鸡中的战斗鸡!
就连柳以沫,也不得不按照伍行舟的规矩来,因为他总是能翻出一堆大道理来约束她。
对于先前只因为不爽,就打了伍行舟一巴掌的事,柳以沫有点儿后悔,可又不甘心就这样去和他道歉。心存愧疚,所以干脆就由着他去改造衙门风气,自己必要时也可以同他虚与委蛇一下。总之,她决定尽量避免和他再起正面冲突。
毕言飞没有再搬进衙门里住,但是他原先住的房间一直空着,这算是柳以沫明确的表示了欢迎他随时来小住。
一旦明白了自己的感情,柳以沫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振奋,往往半夜的时候做梦都会笑醒。
这应该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恋,两个恋爱中的男女在一起时该做些什么?她不知道,毕言飞当然也不可能知道,于是大多时候,娇花都会看到他们两相对望,然后各自露出傻不拉几的笑。
娇花在心中腹诽,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果真是正理,连柳以沫也不可避免的落了俗套。
“小姐,那个傻子一样的尧公子到底哪里好了?!”厨房里,娇花拎起菜刀,在木制的砧板上剁得“嘭嘭”作响。
“恩?你说言飞呀?”柳以沫正在蒸面粉,闻言柔柔的一抬头,细声细气的口吻让娇花顿时就打了个干净利落的哆嗦,“他哪里不好啦?”
“哪里都不好!”娇花抚平身上的鸡皮疙瘩,开始数落,“既不成熟又不稳重,像个小孩子,做什么事还要别人去教,根本没有男人的魅力!而且他还爱损人……”她一直对牛毛的事念念不忘,此刻自然不会忘记拿出来说道。
絮絮叨叨了许久,娇花最后总结,“小姐,你确定你是在找夫君?而不是找儿子?!”
“哐当”,凭空飞来一根棒槌,好在娇花早有准备及时的闪开,棒槌落地。
“管好你的嘴巴,让它别那么缺德。”柳以沫微微一笑,明眸皓齿的模样,竟透着几分端庄贤淑。只不过,脸上、发上、衣裳上不知道何时沾上了白白的面粉,又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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