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地温柔,似乎只为了他一个人而存在。
云碧驱着马车缓缓的行驶到他们身旁,眼睛看也不看他们,只直视着前方湛蓝的天,冷冷道,“上车。”
“恩?”柳以沫抬头,看到云碧和陈夜歌坐在马车前架上,“你们要去哪里?”
“不是你们,是我们。”陈夜歌暧昧的瞟了一眼云碧,“我们一起去月老庙,言飞,快和柳大人上来,出发了。”
“姐姐,这是陈大哥,这是云大哥。”毕言飞松开柳以沫,认真的介绍,“涂叔说他们以前是我很好地朋友。”
“很好的朋友啊柳以沫狐疑的看看冷着脸的云碧,又看看笑得很是淫荡的陈夜歌,“你们也去月老庙?”两个大男人去月老庙做什么?她一边跨上车架,一边思考,余光瞟见云碧僵直的背影,突然恍然大悟。
“是啊,可惜飘飘贤弟不肯再穿罗裙,不然咱们就能凑成两对神仙眷侣了。”陈夜歌摇头叹息,欠扁的模样让柳以沫终于看穿他的恶劣本质。
第一次见他时他是慈父,第二次见他觉得他成熟稳重,今天才知道果然是物以类聚,他揭人伤疤的本事丝毫不输人妖,果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碧冷冷一笑,“我若是被嫂子们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了,你负责替我收尸?”
“贤弟说笑了……”不想他竟然拿这个来嘲笑,陈夜歌有些尴尬,“她们人在雍州王府,又怎么会知道?”
“雍州王府?”不等云碧接话,柳以沫就从车厢内伸出头来,诧异道,“那你是雍王府地人?!我地洛水县也隶属雍州,而雍州又是雍王的封地……不过我上任时间不长,还没有去拜见过,陈大哥,你不会就是雍王吧……”
云碧看也不回头看一眼,径直一鞭子甩在马屁股上,“不然还有谁能在雍王府娶上一堆女人?!”
马车轱辘辘地开动,见陈夜歌没有驳斥,柳以沫抽搐着嘴角心想,难怪他儿子那么嚣张,敢情是上司的上司来考察了。
“下官有眼无珠,不识王爷尊驾。”虽然她很想极力弥补一下之前的失礼,但是无奈车厢内空间太窄,只能抽搐着嘴角笑,“得罪之处,请王爷见谅。”
“笑得真假。”云碧慢悠悠的甩出一句话,让柳以沫脸色一青,很想过去一脚将他踹下马车。
“无妨,柳大人不必如此多礼。”陈夜歌笑道,“我算哪门子的王爷,既不是皇亲,也不是贵胄,不过挂个虚名罢了。”
柳以沫摇头,“话不能这么说,陈氏乃是皇太祖开朝时的大功臣,封王是理所应当。”
从前在京城的时候,她就从史书上知道本朝有个陈姓布衣王侯。据史书记载,前朝末时天灾连年,而帝王又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