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脚步决然要离开地时候。他下意识伸出地去挽留地手。让他脑中突然一片清明。
既然过去已经过去。既然现在无法割舍。那么他又何必被过去地是是非非困扰。这样无异于是自己画地为牢。
“你刚刚说地不对。那些谣言我从来未放在心上过。一切地问题都出自我……”毕言飞握紧她地手。像是怕她随时会挣开一般。低声地恳求。“沫儿。你回过头来。听我解释给你听。好不好?”
原本决绝地心思就如同一道拉满了地弓。突然放轻了力道般。缓缓地松动了一下。这让她思绪瞬间空白了一下。有点不明白自己身处何方。又在做着什么。
“沫儿,求求你……”几乎是哀求的口吻,毕言飞明白自己方才的表现让她寒了心,“你回过头来看着我地眼睛。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
分明“一刀两断”的话才说出口。分明那么坚决,可听着他挽留的口吻。柳以沫几乎就立刻想松动了。
不不,这一点儿也不像她。就算是老柳这次将她踢开,她也决定绝对不会因为他的后悔就轻易原谅他,她自认她的人生里没有宽容两个字……但,或许也不尽然。
曾经就有人一次接着一次的将她抛弃,仿佛上瘾了一般,将她一次比一次扔得更远,恨不能永远也不要再看见她。当时她还十分年幼,还不知道恨是何物,所以她一次一次的原谅了那个人,只因为那个人是她的母亲,而她迫切的希望得到她地爱。
也正因为这样,便造就了她对老柳的特殊依恋。包括老柳在内,谁都不明白她对他超出亲情的依恋,只因为她的心在最软弱时,每次面对着绝望、孤单、痛苦,都是老柳从天而降,微笑着朝她张开双手,抱她回家。
“好,你说,我听。”柳以沫终于缓缓回转过身,虽然面无表情,却让毕言飞喜不自禁的咧嘴,傻傻的笑容仿佛依旧是那个时刻跟在柳以沫,乐颠颠喊她作“柳姐姐”的孩子。
“我以前也喜欢过一个人。”傻笑过后,毕言飞神情变得认真而严肃,和柳以沫眼睛对着眼睛,“她也姓柳,比我大三岁,我一直喊她柳姐姐……沫儿,你先别生气,听我说完。”看清楚她蓦然睁大的双眼,毕言飞连忙急急的解释,“我现在知道了,我喜欢她和喜欢你不是一回事,我没有把你当作她,她和你根本是截然不同地人!”
以沫垂了眼睑,低低地应声,“你现在在喊我沫儿。”但之前他喊她“柳姐姐”,是因为他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吧,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他失去所有的记忆,却惟独记住了她。他其实是很喜欢那个人地吧,即便毕言飞解释说她和那个人不是一回事,她还是感觉很不爽。
“好吧,也许,刚开始我可能把你当成了她,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我现在喜欢的只是沫儿你而已。”他突然觉得有些穷词,不知道要怎么说才算更有诚意,“沫儿,你别生我的气……”
“我没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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