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工作。而且性质和刘先河差不多。也都签了一定年限内不准回家地保证。最多地有十年。最少地也是四年。
据说每过几个月。就会有人来给这些人地家属发工钱。而现在正好到了再次来发钱地时间。所以伍行舟这几天都派人密切监视着这几户人家。试图抓到来发钱地人。或许能问出一些有用地线索。
伍行舟不在衙门。衙门内繁琐地日常事务自然需要人来打理。娇花是不用指望了。她近几天都是心不在焉地。柳以沫猜想她是因为那天自己出言训斥了她地事不高兴。但也懒得再去管她。
她知道自己这个主子做得实在是太失败了。估计是平日里太由着了。弄得奴才不像奴才。主子不像主子。真是一团糟糕!
甩甩袖子,柳以沫敲开了燕深弦的房门。
“还是燕大哥最好”,看着燕深弦安静的低头忙碌,柳以沫忍不住感慨出声。燕深弦闻言愣了一下,从文件堆里抬头,露出轻笑着的眉眼。“小柳怎么突然这样说?”
“我是在夸你啊。”柳以沫认真地用手托住下巴。一条一条细数他的好,“你看你。做事细心认真,虽然有能力,懂得也多,但是不像伍行舟那家伙没事就爱拿大道理来压人,也不像娇花这个小没良心的……哼哼……”一提到娇花她就觉得来气,有时候她会想,到底当初为什么要一念之差买下这个丫头?!她到底图啥啊?!
柳以沫气鼓鼓的表情让燕深弦忍不住摇头,原本听她说“还是燕大哥最好”的时候,他还忍不住欣喜了一下,胸中隐约有股期盼,期盼她说出一些意想不到的话来,哪知她却是拿他在与伍行舟以及娇花二人对比。
也对,或许在她心目中,他根本没有资格和毕言飞并肩。
“对了,小柳”,燕深弦收回心思准备埋头专心于公务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柳以沫,“你是不是和娇花姑娘吵架了?”
柳以沫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
“难怪……”他回想起那日娇花说的那番莫名其妙地话,突然有些为柳以沫担忧,但又不知道怎么将这件事说出口。
“怎么了?”柳以沫见他欲言又止,不由好奇的问。
“没,什么……”实在不好开口,不管怎么说,娇花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吧,如果说出来会让小柳怎么想自己?这样自己的立场也是在是尴尬。
燕深弦左右为难,抬眼见到柳以沫怀疑的神色,只得开口,“难怪我最近见她一直不开心,你和娇花姑娘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情同姐妹,不要因为一言不合伤了感情才是。”或许娇花那天的话也不过是一时气话,若真是这样,那就更没必要让柳以沫知道了。
“如果你开不了口,不如就由我去和娇花姑娘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