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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过去地许多事。如果你有时间听。我可以全部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不掺半句假话……怎么样?你要听吗?”陈夜歌微笑。
“我。要……”毕言飞低声呢喃着。终于缓缓地抬头。眉头紧蹙。目中混沌一片。
云碧睁大眼睛猛然回过头看他。陈夜歌则笃定地负手微笑。仿佛战场上又赢一场地常胜将
“我要听的时候,会去找涂叔问个清楚。”紧蹙着的眉头逐渐舒展,目中混沌亦慢慢散开,最终一如往昔地明亮,毕言飞忍不住低笑,“只不过如今对我最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如果过去会改变现在。我宁愿这辈子都不记得。”
在那次急切之下出手挽留住柳以沫之后。他便笃定了这样的心思。但,如果陈夜歌早点和他说现在这番话。在他没有弄清楚什么对他最重要之前,他或许就会选择听他说下去。
“你……”微笑还僵持在脸上,对于他的否定,陈夜歌一时有点难以置信,“你想清楚了?”
“恩,很清楚。”毕言飞点点头,再没有一丝犹豫的接过装着琉璃马的盒子,神色恭敬道,“既然陈大哥坚持,那这件重礼小弟便却之不恭了,谢谢陈大哥,沫儿她一定会很喜欢的。”
“不用谢,说了是物归原主嘛……”陈夜歌强笑,“对了,两位贤弟此行不如留宿王府好了,今晚我叫人摆宴替你二人接风洗尘。”
毕言飞正想问云碧的意思,却听他已经冷冷的出声,“不用麻烦了,我们已经找好了客栈,马上就走。”
云碧面无表情,素来含笑地狭长双目中也看不出来有丝毫波动,这让毕言飞觉得很反常,他一向很少看见云碧生气时的模样。而且他们也根本没去找过客栈,因为云碧来此之前就说雍州有个免费的住所,比起寻常客栈,不知舒服了几百倍,而且不住白不住。
“云碧!”心知他是在闹脾气,陈夜歌故作无奈的看向他,“刚才我只是说出我该说的,言飞怎么选择是他的事,不管怎样,你我都没办法逼他是不是?”
“?”毕言飞满眼疑问,不明白陈夜歌怎么突然跟云碧说起自己。
“我们出去说,言飞,你等我一下,马上回来。”拍拍他的肩,云碧率先走了出去。
陈夜歌看看云碧的背影,又回头看看毕言飞,“看看,从小被当作女人养大的家伙,总还是脱不掉女人地小气,又在和我闹脾气了。”他一脸宠溺,言语轻快的道,“我还是过去听听他讲什么,不然大小姐发威,又够我喝一壶了……”
“恩,陈大哥去吧。”心中虽满是疑问和不解,毕言飞仍然点头。
陈夜歌随后便走了出去,紧跟着云碧的身影到了一方院落之中,挥退院子里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