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柳以沫怎么旁敲侧击,就是无法让毕言飞说出她想听的话来,她沮丧之下只得寄望于她未来孩子的干爹,只是每次找“干爹”询问进展,他都是一脸神秘的摇着扇子,告诉她说“莫急莫急。”
有关张守业被杀一案,目前仍然没有任何突破。伍行舟人还在临河村守株待兔,但明显坏人要比兔子聪明,一有风吹草动就全部隐藏不出。
“小李,找个人和你一起,去临河村给伍师爷带话,就说中秋马上就到了,让他把大家带回来,以后的安排等过完中秋再说。”柳以沫写好信,将信随意的塞进信封,递交给小李,“他看完这封信就明白了。”
李低头接过信封,然后走了出去。
“小柳要放弃这条线索么?”燕深弦有些不解,“这是我们目前所了解的唯一线索啊。”
“不放弃也没有用,大概我在临河村安下眼线的事已经全城皆知,凶手不会那么傻的还来送死。”柳以沫咬着嘴唇仔细想了想,“何况这也并不是唯一的线索。”
“还有什么线索?”燕深弦好奇地问。
柳以沫微微一笑,答道,“凝香楼的紫鸢姑娘。”
“可她什么也不肯说。”
“我会让她说出来的,找机会我亲自去洛宁县走一趟,想办法说服她说出实情。现在先让大家安心过个中秋吧。”
柳以沫咬着指甲,突然想起往年的中秋节,都是和老柳一起度过,那时候还不觉得这个节日有什么特殊。
“燕大哥以前是怎样过中秋地?”她突然问。
“在宫里地时候。都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月亮。”燕深弦瞥见柳以沫一脸歉意。于是笑了笑。继续道。“不过在进宫之前。就和师父一家坐在一起吃月饼赏月。”
“原来燕大哥还有个师父?”柳以沫吃惊地道。“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你都没问过我啊。”燕深弦一脸无辜。“我不但有师父。还有师娘和师妹。当初就是他们一家收留了我。我那点皮毛医术也是跟师父学来地。”
“呃。我好像是没问过。”柳以沫尴尬地呲牙。她在得知燕深弦地父母和叔叔都去世后。就先入为主地以为他孤苦无依。当然不会去问他还有没有别地活着地亲人。
深弦像是看穿了她地心思。伸出食指点了一下她地额头。“所以你用不着再同情我。也用不着对我那么好。”
“我对你可不是同情。”柳以沫不甚赞同地反驳,“我是心疼燕大哥你啊,再说你为了救我,可以连命都不要。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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