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从女皇的身后慢闪出一人,望着柳以沫,说道:“沫儿。”
柳以浑身一震,对上那人温暖的目光,顿时只觉得鼻子酸楚两眼潮,声音一颤,叫道:“爹……”
一行人慢地落了座,柳以沫倒是坐在了最下方,上面女皇陛下慢慢开口道:“朕一听说护城管的禀告,便立刻派人将你接进宫来,考虑到尚书大人思念心切,于是便也顺便招了尚书大人入宫,”她迟疑了一下,终于又叫,“沫儿,你觉得好些了吗?”
不知为何,柳以沫觉得皇陛下的态度格外的和蔼可亲,在叫这声“沫儿”的时候至还有些眼圈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柳以沫只好小心地下头,说道:“回皇上臣很好,只是微臣一路披星戴月拼命赶回来,还请陛下原谅微臣无旨擅自返回之罪因为微臣的确是有一件大事需要亲自向陛下启禀。”
女皇陛下点了头,仍旧认真地看着柳以沫的神色道:“朕不会怪你的,你这么着急地回来,必定是有什么大事吧。”
柳以沫看了看周围的宫女,女皇陛下轻轻说道:“你们暂且都下去吧。”宫女太监们答应一声,悄无声息地回去了。
女皇陛下这才问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
柳以沫点了点头,这才转身,走到床边上,将那小包袱拿了出来,认真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来,郑重捧着来到女皇的身边,微微跪倒,说道:“微臣是想将此物交给皇上的!”
女皇以及身边的柳以沫的尚书爹柳下挥都惊的变了面色,女皇看着柳以沫手中那晶莹剔透之物,说道:“这个,岂非是玉玺么?”
柳下挥也说道:“沫儿,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
柳以沫望着手中的那玉玺,眼前不知不觉地竟浮现出了云碧的脸,他临去之前在自己脸颊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他站在官道上如此坚定地目送她离开……另外,还有那个伤自己最深的人。
柳以沫的脸上浮现一丝惨然的笑,摇了摇头,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了。”
柳下挥同女皇双双对视一眼,都看出柳以沫脸上那种不同寻常的神色,片刻,女皇才说道:“柳爱卿,你起身来,慢慢地说给朕跟尚书大人听吧。”
以沫领命,上前一步,将玉玺交给女皇陛下,这才后退又坐下,开始将她所经历的事情一一对女皇说出。
柳以沫言简意,刻意地将毕言飞的存在讲的很模糊,只说那人无意造反,特意将玉玺留给自己,独自离开。毕言飞的存在对她来说像是一根深深伤过自己的刺,虽然自认已经释然,想起来却仍旧觉得隐隐作痛。幸好女皇也没有追问。柳以沫便又将雍州陈夜歌之事说了一遍,说到陈夜歌的时候却十分详细,又因为气愤,将陈夜歌说的几乎要立刻造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