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那白姑娘看着他尴尬的样子忍不住捂嘴一笑,说道:“无妨,我这次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还望叶公子成全。”
“有什么事白姑娘尽管说,只要叶某力所能及,定当尽力。”白玉兰说:“原本我这次女扮男装,就是要去梦娜镇拜会叶公子的,我家就在傲宇镇,家父对绘画甚是痴迷,曾有幸得见叶公子所画的骏马图一幅,只见那马,寥寥几笔便跃然纸上,且层次分明,筋骨凸显,宛若听到马蹄奔跑之声,更是对那画爱不释手。
家父曾出五百蓝晶向人家购买,谁知人家说那是纪念品,只做收藏,千晶不卖。还听说公子命名为悲鸿画马法,家父有心渡船登门求教,怎奈年老体衰行不得远路,这让他老人家郁闷不已,小女心疼家父,见他终rì闷闷不乐,故有此一遭。刚到渠水码头,就听到叶兄所唱的那首豪迈奔放的《大海》。想来,必是叶兄无疑了,因常听人说公子曲调古怪,但优美异常,让人百听不厌。一路跟来,才在昨晚有幸听到公子的《涛声依旧》。”
看了叶羽白一眼,白玉兰接着说:“有心请叶公子到我家与家父一叙,怎奈公子还要都城赴考,只请公子恩科完毕能来我家做客,小女子感激不尽啊。”等白玉兰说完,叶羽白忙说:“姑娘客气了,恩科完毕,定当前去讨杯酒喝。”接着两人闲聊了会家常,白玉兰告辞离去。时近中午,叶羽白匆匆吃了两口干粮就又去假寐了。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说这里考试的规矩了,这里的科考不是一路晋级,而是对文章凡有作为者,都可参加三年一次的都城会试,届时每个学子都必须带一篇作文交与考官,由考官从中挑出两万人进行海选;海选出一千名进行复选;复选出一百名入宫由大帝亲自主持考试,这五百名其实都会录用,只从中挑出前十名,委以朝中重职,如朝中现无官缺,则先入学士院待命。众考生赴考不得携带家眷,其实也是对考生能力的一种考验,纯粹的书呆子离不了家人的,朝廷是不会要的。
也是尊提帝国国富民强……
的原因,根本没有强盗这个职业。再说了,森林国家,就算是穷,靠打猎和采摘野果也能填饱肚子的。何况就是有强盗,也不会去抢这些学子的,虽然这个世界崇尚武功,但是对于文人,还是很尊敬的。
傍晚时分,客船到达傲宇码头,叶羽白离船登岸,与白玉兰作别后雇了辆马车直奔京都坦斯顿。
一路和众位赴考仕子结伴而行,叶羽白觉得和他们一路说话拘谨些,邹文邹得都快把牙酸倒了,行至一片小湖边,眼见一颗甜瓜藤上结出了几个熟透了的甜瓜,叶羽白眼珠子一转,摘下几个甜瓜来。向四位仕子问道:“各位仁兄,请大伙说说,这世界上以何为净?”众仕子都说以水为净,水乃万物之本,什么都可以洗的干干净净。叶羽白摇着头说不对,众仕子同声问:“为什么?”叶羽白说:“是不是以水为净,试试就知道了。”
于是,叶羽白把一颗甜瓜洗干净给了吴姓仕子一个,吴姓仕子大吃起来。接着,叶羽白把另一颗甜瓜扔进一堆马粪里,还滚了滚。众仕子正迷惑不解之际,叶羽白把甜瓜滚到湖边洗了洗,然后再次递给吴姓仕子。吴秀才急忙摆手说饱了,其它人连说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