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以后时间还长着呢。没止血药,只好用火烫你的伤口了。”
在没有强力止血药的情况下,最有效的止血方法就是拿烙铁烙,烙过的伤口还可以防止感染。但是张述真的是那么好心吗?
张述把那人的伤腿固定好,等刀烧红,放到他被马踩得血肉模糊的伤口上。顿时青烟弥漫,空气中一股烧脂肪的臭味,那人嗓子里吱溜一声,昏迷不醒。
尽管堵着嘴,这种声音也足够吓人的。秦奋背过身去不敢看。
张述继续给他止血,用刀烙其它地方。然后,他被疼醒了。
伤处全烫完时,张述随手把刀子放在了他没有受伤的地方。
“吱”一阵皮肉烧焦的声音。那人嗓子眼里咯儿一声,疼得面孔扭曲,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张述连忙提起刀子道歉:“不好意思,手滑了。”
锦衣卫满头大汗的睁开眼,看着张述。
接下来张述又不小心手滑了好几次,那人终于害怕了,他惊恐地想:这家伙不会是想就这么把我烫死吧?
想到这里,他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浑身汗出,虚脱了。脸上身上都是水淋淋的,衣服全湿了。
“想说了?”张述问道。
那人使劲点头,嘴里发着怪声。
张述给他解开绑嘴布,他呼呼喘了会气,说道:“水,给我点水。渴。”
“抱歉,失血过多的人不能喝水,喝水会死人的。”张述说道。大出血的人不能大量喝水,这是医学常识。
“一点,嗓子太干没法说话,喝完水我就说。”那人哑着声音说道。
给他喝了少量水后,他交待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他是山东镇抚司的锦衣卫,上面快马传下话来让拿短毛,所以在此设局。准备拿到人以后坐船出黄河,那里有人接应,然后再改乘海船到天津卫,就没他们的事了。
今天摆渡官船出问题,也是他们下的手。如果事情不成功的话,还有别的计策,没想到的是今晚上就被人一锅端了。
他们在这里等着的事情只有老廖知道,他怎么也想不通老廖会出卖他们。
按他的话说,老廖绝对是条汉子,年轻的时候被打得皮开肉绽,没哼过一声。撑一晚上的酷刑没任何问题。
要是长时间不来,就说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