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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根据双方财物全未减少推断,属于仇杀。
镇上有人大着胆子提供线索,昨天晚上听到码头有人惨叫。另外邻居提供线索,昨晚好像进了客栈一辆马车,今天早上却没有见到。
衙役表示,他们会把这些情况汇报给县太爷。,对于那辆马车不辞而别,大家都认为可能是看到杀人现场怕麻烦没报官。
谁都觉得那辆马车可疑,至少是知道一些情况的。但是缉命嫌疑犯遥遥无期,而仇杀就可以马上结案,对于自己的政绩有好处。县太爷决定先放着看看,过段时间就按仇杀处理,把案子结掉。
小镇居民对此结论无所谓,掌柜的老婆接到消息从济南老家哭到客栈,也无可奈何。一个女人撑不起客栈,于是倒手卖掉。
很多年后新主人在翻修屋子时才发现密室,在里面发现了死者的锦衣卫腰牌,那时候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和拖泥带水的衙役不同,济南府锦衣卫镇抚一接到人命案子的消息,就知道事情不妙。
可是他只知道廖副千户死了,其它人却没有消息,船也失踪了。
他弄不明白到底是死了几个人得手了,押着船向下游去了?还是被人全杀了夺了船逃走?
他马上做了两个决定:一方面派人顺着往南的官道巡查,另一方面撒出马去绕着河岸寻找那艘船只。
顺着河岸寻找的快马天快黑时找到了那艘仍旧在水中飘流的船。喊话上面没人答应。
追逐者不知道上面到底有没有人,或许船上的自己人都死了,但谁知道要抓的人在不在上面呢?
眼睁睁看着天黑下来,那艘船继续朝下游前进,天亮后,又是一次追逐。
张述的布置,让他们争取了一天时间。普通马车一天可以走一百多里路,他精选的这匹灰马不停的跑了一百四十里。这么长的路段上盘查难度可想而知。
而且锦衣卫无法确定他们到底是在哪下的船,不知道该去哪条路上巡查,只能是每条路上都派点人。面面俱到的结果就是都不当回事。
马车嗒嗒地走着,车厢的颜色已经变了,用的是出发前买的那些劣质彩粉。锦衣卫想凭马车认人?慢慢找去吧。
张述他们现在是一副游子归家的扮相。
杨絮和笛儿已经清醒了,她们完全不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睡觉时在客栈,醒来就到路上了?昨晚到底是怎么上的马车?
她们问起时张述轻描淡写的说:“昨晚那是家黑店,想谋财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