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大有成效?”
多益半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那张伪善的脸撕得粉碎。“多谢守备大人了。”
张述笑着介绍:“这治病方式讲究个一气呵成。这一个疗程呢是七天,连续七个疗程,七七四十九天不间歇治疗。保证可以让公公健步如飞,身强体壮!”
多益半颤抖着拱了拱手,用哭腔回答道:“守备大人好意心领了。这事儿咱家实在是受不起呀!”
张述正色说道:“公公何必客气?要说公公身负监军重任,这福州府的军务上上下下都要公公处理。若是久病在床,难免耽误军事。对大明,对公公都不利。公公还是忍着点儿,让下官把这疾病给您彻底去了吧。”
多益半回礼说道:“咱家重病在床,事情不能处理。这福州府的事务,就劳烦守备大人了。”他心如刀搅,这句话说完等于把福州府军务一手出让。
张述推脱道:“这如何使得?”
多益半说道:“绝对使得!”
张述继续推脱:“绝对使不得!”
多益半哭了,“难道大人非得置我于死地才甘心么?”
张述连忙道歉,“公公说的这是哪里话来?既是公公吩咐,那下官只好把这些事务一力承担起来。”他对门外喊道:“来人哪,给多公公上文房四宝。”
多益半愕然,“大人这是何意?”
张述笑笑,“写个条子。这福州府的事务公公说是由下官处理,可万一别人不信,那不是还得来麻烦公公么?与其到时候再来打扰公公养病,不如干脆直接立个字据。也免得日后生事。您说对不对?”
多益半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颤抖着嘴唇,“那啥……那啥……”
门外侍卫早就等着,听张述叫,立刻走进来送上笔墨纸砚。
监军府的下人刚往过凑凑,另一站岗侍卫呛郎一声利剑出鞘,喝道:“滚开!守备大人和监军正在商谈军务!再敢靠近以刺探军情处死!”
那下人吓得扭头就跑,到没人的地方骂道:“守备府的丘八跑我们监军府来逞威风!你再怎么横不也是个丘八?你家老爷见了我们公公都得老老实实的,你算什么东西?”骂归骂,他可没胆子上去试试。
“公公,写吧。这字条一写呢,您就安心养病。再不会有什么麻烦事情了。”张述扶着多公公,语气那个亲切劲就甭提了。
多公公颤抖着笔,立下了字据。表示自己因为生病,暂时离开工作岗位,一应事务全部交由守备大人负责,不必再来监军府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