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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絮说道:“你送我的牙膏快用完了,以后就没有了吗?”
自从得到杨絮,张述就把自己的牙膏牙刷都送给她,平时自己用牙签、牙线,嚼烂树根或者用棉花清洁牙齿。
在京师的时候刚穿越,心里还不适应,没功夫注意这种事情。后来一路南行又要躲躲藏藏,也顾不上。现在听杨絮这么一说,趁着心情好,就把这事情给解决一下。
张述说道:“有代替品,墨鱼骨头里面含氟,可以磨成粉来代替牙膏,清洁牙齿。中药店里就有,我记不得它在药店里叫什么名字了。一会派人去买点回来磨成粉,以后就可以用它了。另外还得让人制作一批小刷子,这些侍卫每人发上几个,大家都干干净净的。”
杨絮点点头,崇敬地说道:“您知道的真多。”
张述笑道:“是啊,我接受过很长时间的极地生存训练,就是在最艰苦的地方也能生存下来。没有食物,甚至没有水,没有工具,一切全靠自己制造。知道的多点不奇怪,这都是前人的经验总结下来传授给后人的。”
杨絮奇怪地问道:“您怎么会受那种训练呢?有用吗?”
张述耸耸肩膀,“平时没用,但万一遇上就有大用了。我们一路南行的时候,其实很多时候都用到了。”
杨絮回想了一下,说道:“嗯,人家都说在家千日好,出门处处难。可是我觉得,跟着您这一路也没怎么难。挺有趣的。”
张述伸手抱住她,手指在她鼓鼓的胸部来回摸索,“这一路可把我累死喽,找点利息回来。”
杨絮红了脸,娇怯的低下头,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占便宜。
这时,“嗯哼!”门外有人发出这么一声高昂的噪音,张述连忙把手缩回,笛儿仰着小脸大摇大摆进来了。
张述气得七窃生烟,这死丫头总是在最不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每次都这样,迟早被她吓阳=萎。
笛儿用鄙夷的眼光看了张述一眼,那眼中表现出无尽的鄙夷、鄙视、蔑视、瞧不起……就像是张述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
张述就纳了闷了,为什么这丫头老要破坏和她家小姐的浪漫温情时刻?上次在南京被惊吓后老实了一阵子,这才没多久就又旧病复发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老爷,您就没公务么?老呆在小姐的房里干啥?”笛儿问道。
张述没好气地回答:“啊!没有。我自己的家,爱呆在哪就呆在哪,还用你批准?”
“那您找点公务啊,您这么大的守备,就不能干点正事儿?”笛儿理直气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