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不举之症,回去多吃点人参大补丸什么的,在你家小妾肚皮上面逞逞威风吧。
至于本官这边,大家都是爷们,您就别用对付女人的方式吓唬我了。回去吧,你那小妾才十七八岁,你要在这被气成钱监军那样还得害她守活寡。要是运气不好一不小心被气死了,还会牵累本官。走吧走吧,外面值班的兵卒,进来送客!”
马巡抚被张述气得怒发冲冦,还想再吵吵几句骂回去,外面的侍卫进来掺着他胳膊给拖出去了。
拉到外面,两侍卫直接撒手,把马巡抚扔落尘埃。
马巡抚爬起来破口大骂:“无知小儿,汝必不得好死!”
堂堂四品朝廷命官,封疆大吏马巡抚在守备衙门外像个泼妇一样骂街,周围路过的百姓们算开眼了。
巡抚的幕僚见不是个事儿,连拉带劝好不容易才把巡抚弄上轿子,灰头土脸的回衙门去了。
几天下来,守备衙门是门庭若市,本地的官员、名流、致仕官员、商家都跑来求情,有磕头的,有送银子的,也有拉人情关系的,还有威胁谩骂的。
不管这些人怎么表演,张述是谁的面子都不给,一句话,码头的军事管制绝不撤除!福州的老少爷们恨得牙痒痒。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柆不知去向的总督大人了。
众位大人在各自的府衙咆哮:“快去找,启动四百里快马,各州府都好好找找,一定要把总督大人找到。”
在福州众位大人疯狂寻觅下,总督大人终于被找到了,他去了浙江。“总督大人走的水路,怪不得大家伙找也找不到。”
听闻这个消息,众大人热泪盈眶,他们从来没觉得总督这么亲切过。他们马上派人前往报告。
“总督大人,水师把码头封锁,税款都被守备截流了!”
前来禀报的官员满脸泪水,可算遇到亲人了,他就像小孩见了娘一样哭得稀里哗啦的。
庄总督笑着摇摇头,“你这是说得哪里话来?本督出发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岂会有这种事情?”
“大人,是真的,真的啊。那张述公饱私囊,公然截取所有海税,其它衙门一文钱都拿不到啊总督大人。”官员一迭声分辨。
庄总督依旧笑得很轻松,“福州有监军在,又有巡抚、府尹,还有锦衣卫和东厂,张守备不会一点面子都不给吧。让各位大人找他商量一下不就成了?”
报信官员哭诉:“找过了,各衙门的大人们去找他理论,结果身边卫兵全被打了。收了一百两银子才把伤者领回去,死了的他要二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