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如果您说的是真的,那今晚就要了我吧。明天我去陵王那里等您接。”
张述愕然,随后抓住她的手说道:“你还小呢,万一怀孕会难产。再过两年,等我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杨絮泪如雨下,大颗大颗泪珠顺着她光滑的脸颊滴落。她抱住张述,哽咽着轻声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您是在哄我。我哪儿都不去,您去哪儿我都跟着。上天入地,海枯石烂。”
张述搂住她肩膀叹气,“好,我们不分开,要死死一起。要活活一块。”
杨絮呜呜地哭泣,张述轻轻地拍打她的肩膀,安慰着她。
好不容易她不哭了,再看时已经酣然入睡。
张述失笑,缓缓抱起她开门,准备送回她自己房间内。
门外,笛儿脸色异样,怔怔地看着张述。
张述轻声说道:“别愣着了,给你家小姐开门,让她回房好好休息。”
把杨絮放回她的床上,轻手轻脚返回自己屋子,张述开始拼命的思考。
各种可能的情况全在他脑海中过电影,一遍又一遍。
终于,他从椅子上坐起来,走到香案前把供奉的圣旨拿起来,打开看着上面那一行宪宗亲笔所写的字,叹道:“就靠你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蒙混过关。”
即将来的圣旨不是宪宗亲笔写的,他打算以笔迹不同的理由杀死来宣旨的太监。皇上只有一个,圣旨笔迹却不同,那么就可以咬定其中一个是假的。
当然,这个理由能不能上达天听还不一定。杀了人以后还要撑过接下来的报复,等什么时候宪宗皇帝过问这件事为止。
经过两个多月的日夜辛劳,太子朱佑樘终于把十万抚恤银两分发下去,虽然银子不多,那些灾民总算是暂时得到安置。目睹了灾民种种困难后,他心情沉重的回去交旨。
宪宗听说太子已经把事情办完,于是在养心殿接见了他。
经过这段时日的调养,宪宗的身体明显好多了,最近他已经召集嫔妃入宫侍寝。
朱佑樘进去的时候,宪宗正在和嫔妃下棋,朱佑樘跪在地上行礼。
宪宗很随和的叫太子起来,问道:“将士家属都抚恤到了?灾民都安置好了?”
朱佑樘回答:“是的。”
宪宗问道:“一共花了多少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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