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摆臂,抬腿,他们机械的重复着每一个动作,就像是十一具机器人在前进。
一看到这些人的走动姿势,张述就知道遇到劲敌了。他们个个穿着铁甲,却好像轻如无物一般。默不作声的行进中透出一股狠历,那是久经沙场才有的铁血与冷漠。
张述记得他们那支秘密分队每次从战场上下来,也都是这种样子。所有人在他们眼中,都是脆弱的靶标,区别只是是不是任务目标。
“同行啊!这是大明的秘密军队。”张述感叹。
这些人身上都背着弓箭,手里拎着长刀,腰间左侧带着箭囊,右侧别着个小匣子。
看他们旁若无人,意气风发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根本没把庄子里这五十多个侍卫放在眼里。
张述取出突击步枪,打开保险,睁一眼闭一眼开始瞄准。
“就让我这个后世的同行教你们点东西吧!”他迅捷地扣下板机,啪啪啪啪啪。
百米外,一个走在最前面的锦衣卫脑袋顿时变成了烂西瓜,血和脑浆像烟花一般飞舞,飞溅得到处都是,糊了其余十个人一身。
十人本能地迅即蹲在地上,他们没有任何惊讶与恐惧,只是有点疑惑。什么东西干的?
就在这刹那,又一个锦衣卫精锐脑袋炸开,铁皮头盔被子弹带飞出去落地,哐啷哐啷地滚了很远。
“火铳!”廖全马上想起这是什么东西。
他从未忽视过张述那杆能连发的火铳,所以才选在黑灯瞎火的晚上偷袭。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你火铳再厉害打得到人吗?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枪声明显是从庄子里发出来的,这么远他是怎么看见我们的?
又一人脑袋炸开,尸体栽倒在草丛中。
啪啪,又是两人被打成焰火,用血和脑浆来放飞生命的绚烂。
张述的指头在枪机上跳舞,娴熟的演奏死亡的乐曲。
他每击发一次,瞄准镜几乎在同时就容纳了另一人,刹那间,五个锦衣卫精锐倒地身亡。而这时候,他们仅做了一个蹲身动作,廖全说了一句短短的话语。
“趴下!”廖全说着,趴在地上不再做任何动作。
海风吹着,草丛瑟瑟摇摆,掩住了五人身形。
庄子里边狗还在狂叫,不过声音小了许多,已经不再那么急切。它们听不到外面的脚步声了,但它们也没听到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