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越来越近她那长裙下纤巧的足踝我已伸手可及……
我冷笑如此良机我又怎会放过?
就在这丫头手中长弓一阵震颤声中我忽然一把攥着这丫头的足踝微一力然后趁着她踉跄的时候身形暴起左右手如蛇般死死缠住这丫头的两臂随即将她面向下扑倒在地……哎这感觉还真是很舒服的说!
这丫头大惊挣扎着道:“你……你无耻!”
我单手锁住她的双腕随即用百丈索将她牢牢捆了起来然后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冷笑道:“是不是你们女人被人压在身下时都要来上这么一句?”
听了我这句话这丫头卧在地上却反而冷静了下来忽冷笑道:“你想拿我怎么样?”
我将她翻转过来嘿嘿笑道:“你说我会拿你怎么样呢方便的话给个意见啊。”
她冷冷道:“自然是放了我。”
我耸了耸肩道:“放了你也没什么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两个问题。”
这丫头死死的盯着我却没有说话。
我笑道:“第一个问题呢我只是想请教一下姑娘的芳名咱们虽然是敌非友但临阵对敌还不斩无名之将以后我若是一不小心栽了姑娘的手上好歹也做个明白鬼不是?顺便说一下在下单名一个刺。”
这丫头嘴角露出一抹嘲讽问道:“第二个问题呢?”
我笑道:“第二个问题也很简单就是想请姑娘说说你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要置我于死地而后快呢我于姑娘非亲非故咱们之间好象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吧?”
这丫头沉吟片刻后冷笑道:“第一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我叫伴你飞翔你千万要记住这个名字免得以后一不小心就做了个糊涂鬼。至于这第二个问题嘛我现在不会回答你但我可以保证在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知道!”
我靠真***这丫头片子死到临头居然还这么拽!
一般的来说在这种情形下敢于这么拽的人有两种。一是智商基本归零不知道死字究竟有几笔几划的人另一种就是心有所持的人。而这种心有所持却又分两种一是为信念而不畏死亡的人如上世纪的刘胡兰、方志敏等俺佩服的一塌糊涂的同志。二则是手里确实捏住了某人的小辫子谅丫也不敢拿自己怎么着的人。
那么我眼前的这位飞翔姑娘又是属于哪一种呢?从她先前的表现来看她显然不是个弱智同时也不大象是为某某主义专程来除掉俺这个祸害的。所以我只能判断她确实捏住了我不知什么时候长出的某根小辫子……
我假笑道:“你这样的回答倒真让我很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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