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已,暗骂了一句狗娘养的后,原本前倾的身子反倒是靠向了椅背,心中却是再次盘算起怎样才能让自己准备出手的那些宝贝价值最大化。
马定邦斜眼看了一下王嘉纬,发现王嘉纬虽然靠向椅背却是一脸淡然,完全没有表示放弃的意思,仿若面前发生的事儿与己无关一般,心头不由暗赞一声,这小子还真能沉得住气,便也没有着急加价,任由拍卖师继续鼓吹。
何劲松见杜子腾出手,心头不由一乐,原来还有更蠢的蠢货啊,行了,就让你们这些蠢货跟蠢货一起玩吧,老子不奉陪了。
杜子腾喊价之后,发现何劲松和马定邦都没有再喊价的意思,而王嘉纬却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靠向椅背,顿时急了,150万可不是说着玩的,不由一脸求助地看向身旁的掌眼师傅。
掌眼师傅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杜子腾不由抓狂了,这幅画可不是计划之内的,不由更加憎恨起王嘉纬来,要不是你这个小瘪三,老子怎么会胡乱出手,眼见拍卖师就要落槌了,杜子腾连忙举牌大声喊道,“停,停,我不要这幅画了。”
杜子腾的话一出口,全场顿时沸腾了,这又是哪一出啊,太搞笑了吧,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向杜子腾,杜子腾却是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我喊着玩的,我根本就没听说过这幅画,怎么会买这幅画啊,要买也要买张大千的不是?”
马定邦见此情形,不由大含深意地看了一眼王嘉纬,暗道这个年轻人的涵养功夫还真是令人吃惊呢,顿了一下后起身大声道,“胡闹,成何体统,这不是闹着玩的地方,还不滚出去。”
马定邦站起来一出声,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要知道可有一半人都认识马定邦,虽说早已经退下来了,但一点不影响其在民间的影响力。
杜子腾顿时愣住了,茫然地不知该说什好,旁边的掌眼师傅连忙低声道,“赶紧出去避避风头,待会儿悄悄进来就是了。”杜子腾也反应了过来,起身灰溜溜地窜了出去。
王嘉纬见状也不由佩服马定邦,一句话就堵死了杜子腾的嘴巴,去掉了一个竞争对手,手段老辣无比。
拍卖师也没有遇到这种状况,愣神了一下后,见捣乱的人已经被轰出去了,便道,“抱歉了各位,还有没有人出价,如果没有,27号的何先生有优先选择权。”
“抱歉,坏了心情,我也不想再要了。”何劲松哪肯出140万买下这幅作品,再说这会儿已经肯定地确认刚才这事儿就是王嘉纬故意挑事儿让自个当冤大头,自是顺势又推向了王嘉纬,而且还没忘记踩上一脚杜子腾。
见何劲松顺势推掉,拍卖师也无可奈何,只好又将目光看向马定邦,马定邦不等拍卖师说话便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算了算了,这幅画我留下了,继续下一件吧。”
突然地峰回路转,王嘉纬也颇为意外,想到自己竟然发疯般地以125万拿下一件吴湖帆的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