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让人心疼的笑容，遥望脚下的顺益市，如同从前那样。

“你没有想问我的话吗？”辰惜言挑挑眉，“问问我为什么会和一个遥远的东方人类有关系。”

霍华德微微躬身：“不需要问，您做的事，卑下不需要知道理由。陛下只需要吩咐，卑下只需要去做。”

崖边风大，辰惜言有些疲惫，“你不问，怎么告诉克丽丝汀呢？而且，不需要我吩咐，你也会做事。”

霍华德身体一颤，猛然抬头望着她，“陛下，我……”

“你不需要解释，我明白的。”辰惜言淡淡说道，“三个公爵，三个侯爵，每个侯爵都听命于相应的公爵，这没什么不对。”

副管家齐格勒侯爵是大总管海因茨公爵的后裔；卢卡斯是长得一脸军火贩子模样的威尔逊公爵的人；而剩下的霍华德侯爵，虽然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但很明显，血族这样的权力系统，这样重要的权力中枢，在没有王也没有与公爵实力的情况下，不可能独立意志于三大公爵之外，必须与某一个思想一致。

那么他听命于谁呢？

霍华德在城堡的时候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接近辰惜言，没有海因茨的默许是不可能的，既然他不是海因茨的人，那就只能是与海因茨有密切关系的克丽丝汀的追随者。像卢卡斯，就很少有机会出现在辰惜言的面前。

辰惜言试想一下就明白了：海因茨有着管家的精明，和家庭教师的教条，在教育她的时候，不会允许别的思想来影响他的教育的。

从前的辰惜言没有多想过这种关系，但是不代表她不能明白，相反，她是一个敏感而细心的人。她只是对这种东西不怎么关心而已。现在慢慢回想起来，当初的卢卡斯在半路意欲劫持她的时候，曾说过霍华德也是某人的“走狗”，但是没等他说出来，霍华德就打断了他的话。那时候，卢卡斯想说的就是克丽丝汀吧？

霍华德立刻跪倒在地，神色仓惶而焦急，“陛下，卑下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您的事！虽然卑下曾经为克丽丝汀大人做事，但是现在……”

“我说过了，我知道的。”

霍华德抬头凝视着她，发觉辰惜言的神情语气中确实没有什么责怪和讽刺的意味。

辰惜言继续道：“玛格丽特告诉过我，克丽丝汀是母妃的后裔。她对我确实要求严厉了些，但是，她也是对我最单纯最关心的一个。她想知道我哪些方面的情况，你直接告诉告诉她就好。关于秦悦……我只能说，我在苏醒过来的时候，忽然就有了一个名叫辰惜言的人十年前的记忆。这里不过是一件过往的记忆而已，今晚就此做一个了解吧！以后，应该不会再见到他了。”

不知道是因为玛格丽特与王妃相交莫逆，还是因为玛格丽特与去世的姐